不是來自他的外表,而是來自靈魂,一個更深沉,更令人著迷的地方。很多次,她曾試圖說服自己不要愛上他,可是最後,只要他看她一眼,所有的努力似乎都輕易地白費了。
“我想你做得對,”他說,“儘管也許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好像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旁觀者,不會輕易被別人影響,也不願進入任何人的世界。
這一天的比賽是如何結束的,知喬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她只知道她和周衍在峽谷裡走了將近七個小時,從日出到日落,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終點就設在峽谷裡某一處休息點旁邊的草地上,工作人員看到他們的身影時立刻爆發出歡呼,知喬隱約聽到了老夏的聲音。
他們一路上沒再遇到任何其他選手,好像這對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場旅行,而不是比賽。
周衍也累壞了,因為衝上終點的山坡時,一向有條不紊的他胡亂地扯下揹帶,把揹包丟在一旁,手腳並用地往上走。知喬就更不用說了,她是爬上去的。
“恭喜你們,”主持人還是穿著一身白衣,配合他那口大白牙,簡直可以閃出光來,“進入了最後的決賽。”
知喬松了一口氣,往後倒去,幸虧周衍及時伸手拉住了她,不然她身上的某些部位很有可能又要縫針了。
“別管我,”她躺在草地上,“我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要是有一張床該多好……不過沒有也沒關係。”
周衍在她身旁躺下,兩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啦啦隊女郎們儘管在昨天比賽開始時被罰最後一個出發,卻頑強地進入了決賽,兩個女孩興奮地抱在一起大叫。
知喬看了她們一眼,轉頭對周衍說:“你覺得我們有必要慶祝一下嗎……”
周衍伸出手臂,兩人躺在草地上互相擁抱了一下,儘管顯得有氣無力,可是還能感受到彼此的興奮之情。
“……我們是第三名嗎?”知喬問。
“不知道,也許吧。”
過了十幾分鍾,她終於覺得消失了的那口氣又回到了自己的胸腔裡,周衍比她更早恢復過來,站起身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別躺著,去喝點水。”
兩人腳步蹣跚地向剛才丟下揹包的地方走去,忽然,身旁的工作人員歡呼起來,知喬抬頭望去,只見謝易果和他的驢友兄弟異常狼狽地出現在山坡下,跟在他們身後的是那對科學家夫婦,可是後者明顯遭遇了體力不支的磨難。最後,謝易果他們憑藉著一種想要贏的信念,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