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開啟門,招呼謝琅過來,將信交給謝琅,又回頭朝禾晏道:“沒有謝琅陪著,哪裡也不許去。”
禾晏瞥看謝琅陰沉的臉,扭頭便出去道:“不去就不去!”
“哎,小姐,小姐……”外頭瓊兒急急追上禾晏的步子。
謝琅將目光收回道:“大人明知屬下同她兩看生厭,何苦叫屬下陪同?”
顧辭望著那抹嬌小身影微微一嘆,叫謝琅陪同自是想確保她的安全,只可惜這件事他卻無法挑明瞭說。
算是……私事。
皇上將禾晏調至他身邊時只交代了一件事,可打可罰,但要活著。
…………
這一日對禾晏來說,唯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是秦裕寫了家書回來。秦秉臉上也難得見了笑容,秦裕信中說在遼州一切安好,讓家裡不必掛心。
後來秦秉回信的時候,禾晏趁機給大哥寫了一份信,讓家丁一併給放在秦秉的信裡送出去。信裡也沒多少話,就是和秦禾風道歉的,禾晏還精心挑選了一支金釵送給蘇靜芸。
傍晚顧辭收到魏王的請帖,說是明日請顧辭去看戲,順便把秦秉和禾晏一起請了。
秦秉藉口身體不便沒有去,禾晏對聽戲也並不感興趣,卻被顧辭硬生生給拉著走了,好像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就溜出去玩似的。
這是禾晏回青州第三次見容世鈞了,卻仍未見世子夫人。
看戲的時候容世鈞坐在禾晏邊上,他笑著道:“女人最重要便是相夫教子,何必出來拋頭露面。”
禾晏不答話,狠狠踢了他一腳。
容世鈞痛得大叫一聲,正逢臺上高。潮,誰也沒在意臺下的異常。
禾晏正得意,回眸便見謝琅匆匆穿過人群過來,他的臉色鐵青一片,禾晏不免斂起了笑。謝琅附於顧辭耳邊低語一番,顧辭猛地站了起來。
“顧大人?”魏王正看得高興,顯然對顧辭這一舉動不太高興,“顧大人不會看得正起勁要掃興吧?”
顧辭睨了禾晏一眼,丟下一句“皇上急詔”便匆匆離去。
禾晏忙追著他出去。
上了馬車,她才問他:“皇上怎突然急詔你回去?發生什麼事了?”
一路回秦府,顧辭也不答,謝琅的臉色比顧辭的還要難看幾分,禾晏看了都沒心思調侃他了。
匆忙收拾了東西就走,禾晏都沒來得及和秦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