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掐個決了事,卻無卻先我一步。
他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讓我不由自主的淪陷。手背上傳來溫柔的摩擦,一下一下,蹭的渾身發燙。
他的手,順著我的手臂一路上游,輾轉溫柔。
不知不覺,他的手已經滑到後背,在我背心驚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敏感,敏感到他的每一個觸碰都能讓我顫抖。
腰上一緊,他將我貼近懷裡,天旋地轉後我們一起傾倒在了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和脖子上,從未有過這樣的體會,急切的需要一個吻,或者更多。
溫潤的唇瓣緊緊相貼,腰上的束帶被解開,他的唇沿著下巴一路下滑,在他吻上我脖子的那一刻,我和他眼神相錯,意識瞬間清醒。
猛然回神後的我,趁其不備屈膝頂到他胯下,在他吃痛的當口,連忙推開他從地上站起來。
可笑的是,束帶被解,外衣很不成體統的半披半吊在身上。
要是再醒的晚一點,本君為溯源守了七千年的貞操就沒了。
心念一生,冰劍在手,看著君無那張熟悉的臉,我卻怎麼也下不去手。
他弓著身子站起來,俊臉上汗水直流。
他抬手,握著我的劍,將我往他那邊帶,眼神魅惑到妖異。
我刻意避開他的眼,不敢再看,突然記起這樣的眼神在哪裡見過。
玉夭,青丘之狐。
思及此處,重重疑慮和不解都變得清晰起來,難怪,我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這一次我沒有再猶豫,冰劍劃破他手心直直的刺進胸口,前後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怎麼……會……這樣?”那被我刺穿胸口的君無握著我的劍,一臉的不可思議“我的媚術,從沒失手過!”
“因為我愛的人不是他!”如果,他變成溯源的模樣,我不會那麼快就醒來。
他憑著感覺推斷我和君無的關係,便是他今天喪命的最大過失。
狐妖媚人,不需要這麼多心思,但若想拉神仙來雙修,一個不留神,就是自尋死路。
他以為我愛的人是君無,是以才會在看到我失神之際挪開眼神,放鬆了警惕。
他很不甘心的嚥了氣,瞬間化成一隻披著人皮的狐狸。抽出冰劍,我將人皮挑起來看了會兒,是個翩翩公子的模樣,面板細膩光滑,不是書生就是富家子弟。
那隻斷氣的狐妖依舊睜著大眼不甘心的盯著我,紅色的狐狸毛被山風吹的微微顫動,偽裝出主人還活著的假象。
既然來套我雙修,那他應該是隻公狐狸才對,哪裡來的男子皮囊?
我一邊將束帶繫好一邊想著。猛然間,心跳漏了兩個節拍,天啦,我居然忘了君無。
隨便整理了下儀容,我氣憤不已的把死狐狸給踩扁了,用劍挑著那張人皮和鮮血直流的死狐狸急匆匆往回趕。
這地方,果然是迷宮,岔路口多的數都數不清。
第二次回到原地後,我對自己的方向感徹底認輸了。
幸好君無送我的紫玉一直隨身攜帶著,用所剩不多的法力掐了個引路決之後,終於在我腳都快走斷了的時候,找到了君無。
只不過,本君貌似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聽著那不堪入耳的聲音,我真想掉頭就走。
但想想,君無是為了我才來青丘找玉夭的骸骨,要是他出了什麼好歹,或者折損了修為,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
硬著頭皮鑽進草叢裡,兩隻大白鵝正纏在一起翻雲覆雨,這比上次被心魔控制的時候看到的要香豔的多。
驀地,我看到了那女的的臉,怎麼回事?那不是我嗎?
將死狐狸和人皮連劍一起丟過去後,正要逃跑,君無懶洋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還要再走丟一次嗎?”
因為害怕看到君無赤身*的樣子,我背對著他不敢回頭“你把衣服穿好再說。”
“穿好了。”
我試探著回頭,果然,他已經穿戴整齊。
而他後面的那個女子,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死了一樣。
下一瞬,地上的女子同被我殺死的狐妖一樣,變成一張美人皮,我跑過去掀開那張人皮,一隻白狐大睜著眼睛望向蒼穹,已經斷氣了。
“走吧!”君無若無其事的過來拉我,被我躲開。
我以一種十分驚悚的眼神看著他,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兒。
這廝,居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