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竹林走過多次,則沒見有狐狸出沒,還會跳舞?噯喲姐姐,你快些兒待我再去瞧瞧去,這可是個樂子呢!”
瑤草心頭一樂,面上不敢顯露,只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翹,再碰上景嫻幽幽眼眸後,慌忙收住眼中戲謔,回給景嫻一個明媚笑臉。
景嫻忙一欄景淑:“姐姐不是說了,狐狸都跑了,還看什麼,是時候回家了。”
穆太君聞言一笑:“嗯,嫻丫頭說的很是,我們也該拜別方丈,還有別家等著呢。”
方氏卻跟一場捏捏手:“你這丫頭,追設麼狐狸,當心被咬傷了。”
咬傷?
看著方氏但有眼神,瑤草把臉一紅:“不會,小狐狸而已,我能對付。”
卻說瑤草隨著母親陪同穆太君一起走出禪房,來至山門處,早有家丁拉上幃布,瑤草隨同母親上車,卻見楚景春正在騎馬恭候。似笑非笑瞧一眼瑤草,下馬走至穆太君車旁攙扶祖母上車架。
卻說穆太君坐穩,隔簾低聲詢問孫子:“見著你媳婦了?談得怎樣?可答應了?”
楚景春摸摸鼻子赫然一笑:說來慚愧,孫兒沒來得及動問,那丫頭猶如受驚神鹿飛奔而逃了,她腿腳忒快,孫兒沒追上。”
穆太君一笑:“我就知道,誰家女兒有你皮糙肉厚,幸虧沒指望你,否則我老婆子別指望抱重孫了。”
楚景春聞言一喜:“岳母答應改婚期了?”
穆太君慈祥一笑:“看你猴急樣,也不知羞!”
楚景春一笑:“我是不記得,就怕老祖宗沒了小馬駒不自在。”
聞聽提起自己重孫子小馬駒,穆太君心裡美滋滋的:“命是你自己著急,偏拿著你老祖宗說事兒,得了,我領你孝心,到時候孫兒你可要努把力,耽擱了我的重孫子我可不依。”
楚景春再一笑:“您就等著瞧吧,可以告訴孫兒,岳母答應沒答應?”
穆太君這才一笑道:“嗯,已有**分允了,只差你岳父首肯了,你自己也下些功夫吧。”
楚景春聞言心頭咯噔一聲,他可知道,柯三爺說一不二的性子。這回楚景春繞過柯三爺單挑方氏商量提前婚期,就是知道柯三爺槓頭不好說話。
他唬弄祖母言說與瑤草一起商量辦法,提前婚期,其實根本就是楚景春相見瑤草一面,而柯三爺門戶太緊,這才提議兩家一起拜佛,他其實並非忘記與瑤草提說,實乃他跟就知道,婚期的事情,瑤草根本不敢跟柯三爺提及,所以只是抓緊時間調|戲|調戲自家小媳婦。
這楚景春實在不願意等到明年秋下,倘不是女家要時間備辦嫁妝,他很不能立刻就把瑤草迎回家去藏起來,免得那些野小子打主意。楚景春眯眯眼睛,趙家傳出的訊息令他十分不爽,那小子忒膽大了,竟然還在痴心妄想。楚景春咬咬牙,不行,得找泰山大人親自探探去。
卻說這楚景春也是性急,想到哪裡就做到哪裡,忙於祖母一陣嘀咕,穆太君便說時日還早,邀請瑤草母女家裡去逛一逛,因為楚家有一個歷經三代傳承至今的大花園子,小橋流水,曲徑通幽,玲瓏堪比御花園。實則是楚景春想親自送岳母未婚妻回家,又不想撇開祖母母親,這才想個甘蔗兩頭的甜的法子,把瑤草先弄回府去,然後他就有了藉口送瑤草回家,藉機拜會泰山大人柯三爺,以求提前迎娶瑤草。
卻說方氏在回程車上,聽著外面噠噠噠馬蹄聲響,知道楚景春隨車護送,心裡三分喜愛曾至八分,思忖再三,悄悄言於女兒:“我兒知道穆太君邀請母親為了哪般?”
瑤草見母親說起夫家,羞怯一笑搖頭。
方氏握了女兒受摩挲著:“楚家讓你父親挑日子,你父親擇定了明年秋下十月初十,楚家太君嫌棄秋下太晚,想在正月迎娶,我兒有何想法?”
瑤草低頭攏著衣角,直知不言語,心頭卻在盤算十月初十這個日子,思緒飛到十七歲那年的十月初十,瑤草直覺不喜歡這個日子,因放下羞怯,抬頭看眼母親,悄聲問道:“母親怎講?”
方氏言道:“我原本想要多留你幾年,當今天下,女子十**歲二十歲出嫁甚是尋常,只是你姑爺年歲見長,穆太君急著包重孫也是人之常情,後年無有立春日,陽氣不至,孤陰氣盛,與婚姻有礙。倘若你明年不得出閣就得再等三年,楚家肯定等不得。我就怕他們著急抱孫子納妾娶二房,我兒就有得糟心了。我是同意明年的,既是明年出早也沒關係,左不過同城住了,你太婆婆婆婆都是慈愛之人,你女婿也還和藹明理,想來你回家看看,或是母親想念上門看望應該不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