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是的瑤草心如鹿撞,煙霞瞬間飛上臉頰,瑤草瞬間失神,直覺不甚真實。
瑤草雖然對於人情世故頗有心得,可是對於男女之情實在生疏,對與楚景春殷殷期盼的雙眼,瑤草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覺一顆心兒砰砰亂跳,要從嗓子眼裡跳將出來,臉頰燃燒炙熱發燙,一雙眼睛因為興奮震驚幽亮幽亮。她應該答應與未婚夫君一起暢遊賞玩,然後低頭含羞,對未婚夫婿訴說自己多麼驚訝多麼歡喜,對婚姻多麼期盼,對婚後生後多麼嚮往。可是瑤草嘴唇顫抖,只之說不出口。
這一切落在楚景春眼中,不由心頭大樂,他就喜歡這種含羞帶怯驚如小鹿得純良眼神了,他只覺得調|教這個看似精明強悍,實則對男女之事一片空白的小妻子時間十分有趣之事,看來自己今後生活將充滿樂趣,這個認知使得楚景春不由彎了眼睛翹了嘴角。
那邊廂瑤草見楚景春欺近身子,一雙俊目近在咫尺,一雙黑眸似乎要把人吸進去,瑤草心裡只是發慌,忙把身兒一退,在這情意綿綿的意境中問出一句煞風景之話:“楚,楚,楚,這時後院,探花因何至此?”
楚景春心頭不免失望,卻是細細解說:“這裡是和尚廟,香客不拘男女,後院也不是任人玩耍之所,只接待與佛有緣人家。”
楚景春說著話,眼睛瞅著小媳婦蜜桃一般白裡透紅臉頰,只恨不得親手捏捏,就連瑤草緊張額上涔涔汗珠兒,楚景春也想就近嗅嗅。這個想法使得楚景春很亢奮,只可惜他每沒欺近一分,瑤草便迅速退後一步,動作輕盈麻溜,始終與楚景春保持在三尺以上距離。
楚景春再三不得手,方才記起,自己小媳婦似乎會武藝,上次曾把想找便宜衛家小子揍得渾身傷痛,嘴角不由又翹一翹,看來搞妥帖這個麻辣小媳婦有些難處。想著自己倘若再逼,自己小媳婦或許會拔足飛奔,楚景春摒棄了一親芳澤之念,立定身子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銀牙只耀眼:“你我是夫妻,夫妻一體,你怕什麼!”
瑤草見她不再逼近,也穩住身子星目怯怯瞅眼那人,微微低頭,嘴角綻開一絲笑意兒:“是未婚夫妻,我也並怕什麼,只是不習慣。”
“這樣啊?”楚景春手指瑤草身後忽然一笑:“岳母尋你來了。”
瑤草一驚回頭,哪裡有人,待回頭耳廓忽然被溫溫軟軟刷過,瑤草只覺頭眼暈,身子一晃,險些跌倒。
“娘子小心!”那呼吸細密,熱乎乎只吹拂瑤草臉頰,隨即玉手被人握住,身子撞上一座溫暖的牆壁。
瑤草驚慌莫名,這樣的情景她從沒見過,忙要奪手抽身,偏那人手握得死緊,且那手心又溼又潮灸熱難當,那熱度透過手心直竄入心房,瞬間,瑤草直覺心底開起朵朵鮮花,呼吸一下子就紊亂了,忘記了掙扎。
就在這迷濛混亂之際,一聲脆脆嬉笑遠遠傳來,瑤草忽然全身皆備,他想到前生莫須有罪名死因,只想快些擺脫,遂咬牙提足狠狠一踩,楚景春吃疼驚呼鬆手,瑤草將身子迎風擺柳一般飄離了一丈有餘方才停住,隨即轉身,撒丫子急急奔走。
卻說這楚景春剛環住佳人,正在暗自**,正要細語情話,安撫佳人,卻不料被瑤草忽然發難,腳背攢心痛,一時呼痛鬆手,佳人已經遠遁,楚景春只得忍疼呼喊:“慢點,別慌,仔細跌了,這裡沒外人。”
只可惜瑤草滿頭渾渾噩噩,混沒聽見。走了一路,瑤草察覺無人追來,這才扶住了竹枝停住腳步,只覺得額上涔涔汗滴,後背衣衫溼透。
瑤草這才回頭逡巡,見左右無人,又見楚景春在遠處招手,嘴裡咕咕唧唧,瑤草混沒聽清楚,直覺這傢伙實在唐突,不由衝他啐一口:“不是好人。”
只是臉頰做燒,頭腦發暈,好在竹林有泉纏繞,瑤草停住掬水洗手,潤溼臉頰,慢慢平復心情,又對泉檢視一回,見衣衫髮髻並無不妥,這才抬腳往禪房而來尋眾人。卻見景嫻景淑正在穆太君面前說笑,見了瑤草食補愧疚,反是笑言:“我們以為姐姐早回了,不想姐姐落後,正要回去尋找呢,姐姐走哪裡去了。”
瑤草心裡之糾結,面上卻笑道:“沒去哪兒,只是經過竹林,忽見三隻小狐狸玩耍,直覺可愛,便追了上去,結果有兩隻忒狡猾,半途溜走不見蹤跡,剩下一隻被我追上,本當捉回來給小弟玩耍,只是那狐狸作揖打躬,眼中垂淚,甚是可憐,我又見他長髮飄飄,眼睛黝黑,生得實在俊俏,一時不忍,就放了他,他倒可愛,歌舞一番方才去了。”
十五歲景嫻眼神閃一閃,紅臉閉了嘴,十三歲景淑卻是一場興奮:“真的真的呀,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