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不知道是怎麼維持下來的……”張姓官員感慨的說道。
“呵呵呵,張兄何必為這事擔憂呢,紅夷大炮確實厲害,可若是沒有足夠的訓練,也不能發揮出大炮的威力啊!談不上訓練有素,又如何稱得上強軍你?又如何稱得上jīng銳?又如何打算勝仗?”畢懋康笑著解釋道,對於這些事,他倒是很清楚,雖然鑄炮不歸他負責,可他也是工部的侍郎,也是負責研發製造火槍的,和軍器製造相關的也是很熟的,再,他也是帝黨的一員,在很多方面的訊息,倒是比一般人靈通和準確得多。畢懋康:既然我是帝黨,那怎麼這麼長時間不給我安排戲份?
“孟侯兄說得是,還是孟侯兄看得準,有見識啊!在下初到京城,可就全靠老同年照顧了……”這個張姓的官員看著畢懋康笑著說道。
“張兄言重了,照顧不敢當,但若是畢某能幫得上的,一定不推脫就是……”畢懋康笑著說道。
“唉,孟侯兄這可就是誑老同年了,誰不知道你孟侯兄是陛下欽點的侍郎,這帝黨二字,就差寫在腦門上了,若老同年不是帝黨,今rì能輕易的帶人到這炮隊裡觀察?又怎麼會得那新軍如此熱情接待?”張姓的官員立刻說道。
“這……”畢懋康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確實算得上是帝黨,可他絕對沒有外人想得那麼風光,當然,畢懋康也無法否認,這腦門上貼了個帝黨的招牌,很多時候辦事,總是會得一些特殊的照顧,就比如今rì,若是別人要來參觀這炮隊,或許就不會這麼輕易,也不會得新軍如此熱情,當然,也和他的工作有關,他本身就是搞武器設計的,總要和新軍打交道,可他他也無法否認他身上這帝黨的牌子在起作用,這種事,也只能隱隱的感覺到,實際並不能說得太清楚。
“老同年就不要推辭了,張某來京城,rì後可就全靠老同年照顧了……”張姓官員不容推辭的說道。
“……唉,也罷,畢某有能力做到之事,總不會推脫就是……”畢懋康無奈的說道,這老同年的話,實在是無法推辭得了。
“那就有勞孟侯兄了,……呵呵呵,正巧今rì就有一件事需要勞煩孟侯兄……”那張姓的官員立刻笑著說道,來找畢懋康也是有原因的,和畢懋康一起來找孫元化,也是有原因的。他和畢懋康是同年,關係比較特殊,人也比較熟,倒是想透過畢懋康的關係認識一下孫元化。
畢懋康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笑了笑,道:“可是水泥的事?”說完,畢懋康又無可奈何的吐了口氣,他雖然是帝黨,可實際他並不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帝黨了,平rì裡皇帝也沒把帝黨們叫到一起商量對付這個,也沒把他們叫到一起謀劃那個人,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帝黨,當然,這話不僅別人不信,他自己也不信,若他不是帝黨,那外人怎麼會巴巴的來找他,希望走他的門路?若他不是帝黨,那為何在很多時候,他總會有某些別人沒有的方便?又比如訊息的靈通,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正是此事,我南方一個遠房親戚,家裡有幾畝薄田,奈何這幾年的收成不好,想把灌溉用的水利好好的改造一番,聽說這水泥十分結實,建造出來的建築還能防水,所以,想把這幾畝田建成上好的水田,如此,每年也可以多收幾石糧食,這不,這才求道了老同年這裡……”張姓官員解釋道。
畢懋康一陣無語,什麼叫你家遠房親戚的幾畝薄田,你家那是“良田千頃”好不好,修水利灌溉,那還不得把一條河給攔下來啊?攔一條河,只怕是有心無力,恐怕也不是真的想攔河,怕還是為了其他的。
畢懋康稍稍的一分析,就明白了對方說什麼。
“也不瞞老同年,若是老同年要問這水泥的事可靠不可靠,能不能用,那畢某倒是能給一個準信,雖然畢某沒有直接參與那水泥的實驗,可那孫初陽也是畢某的老友,此事問他,定會有一個準信的,此事,畢某倒是可以做主……,但若是老同年家是想建個水泥廠,那這個,畢某可真的就無能為力了……”畢懋康想了想就如此說道。
“哦,是這樣嗎?說實話,張某也確實是想了解一下這水泥到底可靠不可靠,也想了解下這鋼筋水泥到底可靠不可靠,至於水泥廠麼……,老同年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就不能偷偷的支點招什麼的?……”張姓官員小聲的說道。
畢懋康臉『sè』開始不正常起來,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水泥的研製,可他也是搞過兵工研究的,多少和這些東西有些交集,多少也知道皇帝搞這些東西,直接就是拿銀子砸出來的,能出點成果,真的不容易,現在自己這老同年居然想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