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沒那個空閒和你一個和尚談佛論道,現在是他有求皇帝,而不是皇帝被佛法感悟,要找他談佛。
在皇帝面前,圓悟也不敢使什麼頓悟,棒喝的手段,他本身進宮就極不容易,如果還在皇帝面前弄這些手段,只怕後果堪憂。
老和尚真的是思緒千迴百轉,異常彷徨,內心苦得厲害。實在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口跟皇帝求這件事,他和皇帝實在不在一個等級上,也實在拉不上什麼關係,也實在是拉不下那個臉跟道家爭寵。
如果說還有能說得出口的一些東西,也就是求道的事了,畢竟求道這個事,是任何修行之人都渴求的,他雖然是佛門,可若說為求道而哀求皇帝,也還說得過去,並不算過分。不過,顯然的,如果僅僅只是求道,只怕和他的目的想去甚遠,能得皇帝的扶植,能為皇帝做事,和普通的求道,差別可相當的大,若說是求道,皇帝大可讓他找張顯庸,張顯庸證道,是能讓天下人都能證道的,也就是說,他佛門要證道,大可跟著張顯庸學就可以了,皇帝大可不必給他佛門任何承諾或者保證,根本不用理他,這和沒來皇帝這裡沒兩樣。
老和尚內心之苦,也唯有自己知道,可真的是說不出的苦。
當然,佛門其實也可以依舊不理皇帝,依舊自己做自己的,就如同以前和皇帝相當陌生一般,不用這麼熱心的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