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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部分

的事,如何說動皇帝,老和尚犯難了,也猶豫了。

本來,佛門雖然不太受皇帝的待見,可也沒必要像今rì這般求皇帝,可如今形式大不一樣,眼見著道家即將大興,他佛門本就和道教有不小的差距,也就是靠著在中下層人之間和道家拉開一些距離來彌補高層的差距,可如今,張顯庸這一手堪破生老病死的事一出,對中下層人民的吸引力,顯然相當大,普通人只怕是無法抗拒道家的吸引力的,崇佛只怕會變成崇道,也就是說,道門大興,他佛門必定會衰弱,再加上在高層上,他佛門的影響力本就不如道家,這佛門勢必會更加勢弱,老和尚也得為佛教的未來考慮。再者,那個人人可證之道,也著實的打動了老和尚,老和尚也想看一看,能證的道到底是個什麼道,這對於一個求道之人來說,吸引力相當的大。

“……我佛慈悲……”

“……回稟陛下,……我佛慈悲……”

“……”老和尚來之前,倒是想了很多話來說動皇帝,有很多說辭的。可皇帝和他不熟,又不怎麼待見他,看著這年輕的皇帝,知道不是個好糊弄的主,想想這位皇帝做過的事,看著皇帝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老和尚更知道,這可不是個好忽悠的主,更不是戴個高帽就能完事的。老和尚覺得自己被皇帝的氣勢壓迫得厲害,很多說辭都說不出口,皇帝不過是端端的坐在那裡,他心裡的那點事就越發的重,就越發的說不出口。他心裡有事,這心,也就亂了,心亂了,也就保持不住無求無礙的境界,倒是愈發的顯得窘迫起來。

“……陛下憐憫,陛下慈悲,……”老和尚說著,就一頭跪在地上去了,他今rì來,實際就一件事,希望能和道家一樣,能得皇帝的支援,他佛門也願意為皇帝辦事,希望能搭上皇帝給道家的這架馬車,不過話實在不好開口,有求於人的心和心裡的算計其實已經壞了修行,這心境早已不再,被皇帝的氣勢一壓,原本準備的說辭,統統說不出來了,只覺得漫天的彷徨。越是如此,在皇帝的威壓之下,越是亂了手腳。

“哦,這是怎麼說的呢?”楊改革面對這些動不動就跪下磕頭的事也習以為常了,沒有為之所動,只是皺著眉頭問了問。ro!。

第六百五十三章 活佛

楊改革看著老和尚,皺著眉頭問道。

老和尚的內心,確實異常彷徨,或者說,無助,或者說苦,他佛門和皇帝實在是搭不上什麼線,求皇帝也好,希望皇帝通融也好,實在是說不出口。

雖然他心裡的那事很簡單,就一句話,佛門也希望能為陛下做事,希望能得道教的地位,可這句話,老和尚實在開不了口。

皇帝和佛門本就沒什麼交集,事都是交給了道家去辦的,道家本就有朝廷封誥,還是正一品的高位,為皇帝辦事實在是理所當然,張顯庸在皇帝面前,可是臣,他們是什麼?他們不過是出家人而已,他開口求這件事,算什麼事?搶道家的位子?和道家爭權奪利?和道家在皇帝面前爭寵?道家,張顯庸又如何看他?又如何看他佛門?出家人講究清靜,講究的是不爭,他這話一出口,在皇帝眼裡,算什麼?皇帝又怎麼看佛門?他這高僧又算哪門子高僧?如果說佛門先前就和皇帝有交集,那還算好,即便是如今真的跟皇帝開口這件事,在皇帝看來,頂多就是有些“爭風吃醋”,可偏偏他佛門以前和皇帝沒交集,甚至說陌生。如今張顯庸眼看著將成就大功德,道家明顯的要大起了,現在跑來跟皇帝求情了,這可就不是“爭風吃醋”那麼簡單了,甚至說,有些強制皇帝的意思在裡面,這佛家本就不受皇帝待見,如再是這副模樣,只怕皇帝更不喜,今rì連進宮都很艱難,如再說這事,只怕rì後連進宮都成問題。

老和尚本來也想過很多套說辭。

有戴高帽的,顯然,皇帝不是很喜歡高帽,戴了一回,效果並不是很好。

也有說講經說法慈悲型,比如說佛門佛法無邊、佛法高深,慈悲什麼的,以此來打動皇帝,拉近關係,顯然,皇帝不喜佛,對他更是陌生,好不容易才進一趟宮,見一次皇帝,進來了就和皇帝談佛法,談慈悲,這隻怕是對牛彈琴,徒惹皇帝厭惡罷了,以如今皇帝的威望和成就,還能輪得到你在這裡談慈悲?談救苦救難?那是能容你慢里斯條的在那裡講經的嗎?

也還有論道說服型的,不過見了皇帝,知道皇帝提點張顯庸的手段,老和尚自知這點佛法修為在皇帝這裡,只怕是算不了什麼,皇帝懂的“道”“法”必定是遠遠在他之上的,否則,也就不可能指點張顯庸了,在皇帝面前談佛論道,這無疑班門弄斧,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