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探子為難了。
這個牛錄額真更加的猶豫了。如果真的是明朝大軍進攻來了,那不報告這個情況可是會出大事的,但如果明朝依舊是虛晃一槍走人他也難做,要是遇到哪個主子脾氣不好,只怕不是挨頓說那麼簡單,畢竟集結大軍也是不容易的。
“走”思索了半響,這個牛錄額真惡狠狠的說道,能來當斥候探馬的,都是大金中jīng銳的jīng銳,忠心方面,自然不用說。這個牛錄額真,準備捨命一博了,要南下探個究竟。
這個牛錄手下的人馬,確實都是jīng銳,齊齊的翻身上馬,動作毫不拖泥帶水,顯然是常年行伍的。
“烏塞,你留下”那個牛錄額真忽然說道。
“主子!
”那個被點名的人不解的問道。
“你留下,回去給主子們回個信,就說一個時辰之後如果奴才們沒回來,就說明朝的大軍來了,讓主子趕緊走”這個牛錄額真一臉決然的說道,準備做最後的打算了,倒是十分忠心的人。
“主子!”那個被點名留下的人,有些急了。
“駕”那個牛錄額真已經一夾馬肚子,向前奔去,後面跟著十幾騎,也如風一般的向南馳去。
明朝的大軍,緩緩前行,不緊不慢,車輪,馬蹄踏在這青青的原野上,確有幾分浪漫,只不過,這份浪漫,帶著血腥。
明朝的戰場遮蔽工作確實做得不錯,已經出城四十里了,卻沒有任何東虜前來阻攔的訊息。
“麟兒,前面似乎有動靜?是什麼事?”秦良玉問道。秦良玉見自己的兒子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