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也會惹出禍事來,我朝要壓制皇協軍的那些éng古人,也不可能一直依靠新軍,萬一哪一天新軍壓制不住了,這關外豈不是有要成我大民子民的屠宰場?也只有讓百姓自己持有武器,有自衛能力,一直保持對éng古人的壓制,朕才放心,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朕不得不防範他們,”楊改革繼續說道。
“陛下教訓得是……”韓爌開始冒汗了,繼續告饒,沒想到一句話,就被皇帝教訓瞭如此之久。
“……朕寧願百姓難以管束一些;寧願讓外族死一千次,死一萬次,也不希望朕的子民被人欺負,更不願意看著他們死……”楊改革繼續說道。開玩笑,殖民不準持有武器,不準拿火槍,那要怎麼殖民?靠嘴皮子嗎?靠忍讓嗎?殖民就是赤llǒ的人吃人,搶地盤,沒武器,沒血xìng怎麼行?如今的遼東頂多屬於rì後的吉林,遼寧的一部分,向北還有黑龍江,還有黑龍江以北的西伯利亞地區,這些地盤不搶回來,楊改革會罵死自己,要搶回佔領這些地方,國家的力量去做這件事必定吃力不討好,投入的力量必定相當薄弱,要佔領,維持這些地方更多的還是依靠老百姓,這就更不能收槍了。
“陛下教訓得是……”韓爌暗歎倒黴,不過說錯了一句話,就被教訓到這個程度。
楊改革教訓了一陣韓爌,又不免的想起洪承疇這個人來,洪承疇上的這個奏本,可不是楊改革“指使”的,洪承疇能事先想到這些東西,暗合自己的意圖,楊改革對洪承疇的感覺就是:果然是歷史名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韓卿家莫怪,朕說得有點重了。”楊改革教訓玩韓爌,又稍稍的緩和了一下氣氛。
“陛下教訓得是,是臣疏忽了。”韓爌連忙回答道,韓爌很是鬱悶。
“……洪承疇說的這個事,相信諸位也都看出來了,說的是戶籍管理,槍支的事,實際,還是牽扯到rì後遼東買地的事,朕的意思是,遼東的地,不再任由老百姓自行開墾,而是由朝廷發賣,只有買下的地,有了地契,才算自己的,要有地契,就得jiā稅,就得如實登記戶口,就得落實戶籍,與之相配的就是我大明戶籍之人能夠買、持有槍支等權利,以此保證遼東的安寧,說簡單一點,朝廷必須收到該收的稅,不然,這龐大的開銷,朕是受不了的,也不可能年年如此高強度的對關外投入如此巨大的軍費……”楊改革開始落實自己的政策,找這三個閣臣來,是因為這幾個閣臣各自代表了一部分勢力,孫承宗就不說了,鐵桿帝黨,軍事上的謀劃著,施鳳來則是佔了首輔的光,實際也是帝黨,而韓爌則代表了他那一幫人馬,實際,朝中還有一派重要人馬,也就是陳於廷那幫人,但陳於廷的份量還不夠,楊改革覺得,這事還得用密匣跟曹於汴溝通一下,曹於汴雖然退休了,可依然有相當的影響力,說服曹於汴比說服陳於廷更好。這件事說通了這三派,也就沒什麼阻力了。
孫承宗早已知曉,自然不會意外。
施鳳來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很驚訝,他自然是支援皇帝的。
韓爌有些意外,只有一點點驚訝,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回稟陛下,臣以為,這應該是沒問題的……”韓爌有些氣虛,剛剛被皇帝罵了一通,不敢再說什麼惹皇帝不高興的話了,遼東賣地的事,不算是什麼秘密,這應該是皇帝徹底的封死那些想借著收復遼東,到遼東白佔地的那些人的幻想,要不然,皇帝ā了那麼多的jīng力nòng的到遼東買地的事,豈不是要吹了?韓爌見孫、施二人都不說話,知道這是皇帝bī自己表態,沒有太多的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嗯,韓卿家還是有大局觀的,此事也是我大明好,也是為了百姓好,……”楊改革見搞定韓爌,放下心來。
“……說起來,這萬里大戰之事,朕其實是想讓袁崇煥擔任孫師傅副手的,不過想想,袁卿家實在太年輕了,驟然提到如此高位,只怕不利rì後成長,還需要多磨練才好,rì後自然有屬於袁卿家的成就的……”楊改革見擺平了韓爌,又不妨拿出點好處,給韓爌喂個甜棗。
“陛下聖明。”韓爌不得不回了這麼一句。
施鳳來難得的走神了,難得心思不在皇帝這裡。孫承宗貌似對那個盧象升特別的有好感,簡直就把他當作自己的衣缽傳人;看今rì,這韓爌的衣缽傳人貌似是袁崇煥了,他們是座師和én生的關係,那他的傳人呢?又是誰?他也有告老還鄉的那一天,想起今rì看的這個奏本,想起那人也是靠種番薯起家的,和他管的事貌似有牽連,是不是把那人拿來當衣缽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