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陪我去執政那裡,和他們說說目前的情況。”孫綱睜開眼,站了起來,“這些天他們的心也是一直在懸著。”
“我知道,部長目前的壓力比誰都大。”黃興明白孫綱為什麼顯得有些疲憊,“俄軍此次雖是有備而發,而我軍也不是全無準備,古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我國五年備禦,正為今日,俄軍雖來勢洶洶,未必見得能勝我軍。”
“我做事從來不喜歡賭博,因為賭博最後只有兩個結果,要麼贏個爆滿,要麼輸個精光,”孫綱取過軍帽,戴在頭上,“這一次,我可是把所有的一切,大家的一切,都賭上去了。”他走到黃興身邊,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黃興的肩膀,“甚至包括克強你。”
“克強一身何足惜?”黃興微微一笑,“國家國家,國在前而家在後,非獨部長和克強等數人知道‘國家’之義。現下人心思奮,即使戰局不利,只要此戰能使我華夏人人皆知國破則家滅,這便是我華夏必勝之本,雖有挫折,亦有復興之日。”
聽了黃興地話,孫綱含笑點了點頭,取過了九龍金劍挎在腰間,和黃興走了出去。
政務院議事廳外,由全副武裝的衛士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把守著,嚴防閒人進出。
一會兒,一身戎裝的孫綱和軍務部官員們出現在走廊裡,衛士們看到他們出現,立刻挺直身體,立槍行禮致敬。
議事廳裡,李鴻章、張之洞、林紹年和陳寶箴都圍在一張巨幅地圖前,他們的身邊,是總參謀部的軍官們。
自從中國向俄國宣戰後。這是他們這些政務院大佬第一次聽取總參謀部關於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