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見壽王把那女人拖了進來,就勢上前合上門。等她回身一看,那個不斷掙扎的女人竟不是普通的宮女,而是她的老熟人——裴才人。
但現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她抬眼對上壽王的目光,抿唇一笑:“再委屈王爺一次?”裴允兒聲音本就清脆,一抬高更是尖利無人可擋。恐怕過會兒就要有人來檢視情況了。
索性叫的是裴才人她自己,將錯就錯,就讓她來披甲演這齣好戲。
壽王覺得,自打跟她扯上關係,事兒就一波一波的。不過倒也有趣,權當打發時間了。他將裴才人丟在榻上,不理會她羞憤欲死的表情,腿一壓控制住她的掙扎,挑眉笑的肆意:“你急什麼。”
“小貓,袖子給我。”
“要幹什麼?”碧桃邊說著邊伸了手將那袖沿兒往他那裡遞。
壽王沒答話,張口叼住浸了酒的袖子,將殘餘的水分吸到嘴裡。戲,總得演的真才好。
碧桃別過臉,目不忍視:“都是口水。”語氣嫌棄的要死。
“嫌髒?等會你就要來謝謝我了。”
幸而是廣袖,不會貼在手臂上,碧桃甩了甩,促狹笑道:“王爺好生享用,我先告退了。”然後閃身入了內間,透過密道走了。
壽王沒忘記捂上裴才人的眼睛,這要是讓她發現人是在屋裡消失的,告到皇兄那裡去,保不齊就讓皇兄發現來龍去脈了。
歡情散的作用漸漸冒上來,不正常的潮紅色漫上他的臉。裴才人感到領口衣襟被弄散,驚恐的想要掙脫兩側的禁錮,但等她對上壽王眼底的冷意時,不由打了個寒顫。
“嗚,嗚……”她晃著腦袋,臉上的表情已經換成了哀求。
他嗤笑:“別擔心,你還入不了本王的眼。”酒水大部分已被布料吸了去,藥效不多,等戲散了場也就差不多了。肯演是一回事,為了演戲賠上自己可就不值當了。
門外響起腳步聲,趙忠信推開門看見裡面凌亂的景象一驚,壽王與一個看不清長相的女人交疊而臥,衣衫散亂,屋內酒氣沖天,他埋下頭不敢在看,退到了皇帝等人身後。
壽王倒沒料到太后會來,咳了兩聲,嘶啞著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