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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失在她的視野裡。

有一個瞬間,良子想到了那張面目模糊的照片。

但這個人不叫Makishima。

如果泉宮寺純與標本事件有關,作為橋田良二案的第一發現人的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急於展示作品所以報警?又或者是,單純的狗咬狗……畢竟她跟藤間幸三郎一樣,都有在那個特別兒童保護設施的經歷。

從童年經歷來看,她是個一旦對什麼產生不滿就急於反抗想要抹消的人。

“在生活中的一切活動,對其自身幸福而言都是自毀行為”

——符合高功能性反社會人格者的特徵。

本來也是,無辜的瞳子,怎麼可能招惹到藤間幸三郎呢。

從他選擇的物件來看,受害者都是些有代表意義能夠表達對這世界充滿惡意幽默的素材。

瞳子不具有諷刺現實的代表性,更缺乏政治性。她的選題偏於浪漫主義,卻在黑色幽默和政治高度上都遜色了,明明惡意滿溢卻在表達上缺乏指向性。

“混亂的表達。既然你不知道你要表達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她啊!”良子一拳捶在牆上,因為力度太大,她的手被粗糙的牆壁硬生生剝下一層血肉。也只有這種疼痛才能壓制住她心中的遺憾痛恨和憤怒不安了。

真想讓她體驗到與被害者同樣的痛苦啊。不那麼做的話,生性冷漠的罪人如何能明白她給別人帶來了怎樣的傷害和恐懼呢。

這樣的人,恐怕連一次懺悔和罪惡感都沒有,一直保持著初生孩童般殘酷的無情無感。

自以為非人,自以為惡魔,所以就可以隨意傷害她人,殺死她人,諷刺她人了?

不過是……無法體驗常人感受的缺陷者罷了。

鮮血洶湧流出,手上傳來陣陣的灼熱和痛楚讓她後悔於自殘。

她面目兇狠地收起手,疼得咬牙切齒,決心去調查那個特別兒童教育設施。

手抖得沒法開車時就覺得特別脆弱,離開官廳四天的她這才想起一個人來。從小到大,她在生活圈中都屬於硬派,只有一次,被人認為是軟弱型的大小姐。

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倒不覺得又什麼需要證明自己的必要了。不過這麼久才想起縢,她的喜歡到底是有多膚淺啊。

至於用終端發短訊什麼的,已經時隔這麼久,是不是不太合適呢。興許縢也把她拋之腦後了,她是速食麵的型別啊。

而且說什麼呢?“人家手受傷了”?惡寒的感覺爬上了她的心頭。

所以說,她只是把他當成需要照顧的孩子了吧。這種好感,明明就很膚淺。

良子比較現實地放下了手機,選擇去了附近的診所包紮。

作者有話要說:

論兩篇文的CP

良子(單箭頭)瞳子 = 純(單箭頭)藤間 》 純X璃華子 》= 良子(單箭頭)縢秀星 》=良子(單箭頭)純

藤間老師對瞳子沒有箭頭嗎,真的沒有箭頭嗎。這麼病而不憫的老師,在瞳子面前還是很可靠的!

純對他是單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