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人中有一個衝上去幫忙,習遠以一敵二,不知道會不會吃虧。
彭思捷站在一旁著急,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向絆著習遠胳膊的莊子揚打去。她看準地方,專朝腦後勺打。
莊子揚捂著腦袋轉身,彭思捷慌忙跑開:“莊子揚你敢打女人,也不怕別人笑你。習遠別打了,我們回去吧。”
習遠反過那人的胳膊,使勁一推,那人栽了個跟頭又爬起來站到莊子揚身旁。
彭思捷跑過去,拉過習遠的手:“我們回去。”
習遠的車就在外面,彭思捷上了車,一路回到家。
習遠的脖子上破了點皮,好在上次顧博予開得消炎藥酒還在,彭思捷找出來替他擦藥:“習遠,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吧,你眼眶也青紫的。”
“不去。”習遠乾脆地回答,還帶著怒氣,“莊子揚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彭思捷想起刀刀提過習遠不喜歡去醫院,也沒有再說。聽見他問莊子揚,拿棉籤的手不自覺地一抖:“在你走之前一天。”
“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彭思捷怕習遠誤會,連忙解釋:“我開始以為他是無聊沒理會,後來你走了我就想等你回來再說,電話裡也講不清,我根本不知道他會,會……。”
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彭思捷都沒勇氣繼續說下去,習遠肯定生氣了。
給習遠擦完藥,他也沒再說一句話,直接去臥室休息。
彭思捷坐在客廳,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呆了半個小時,接到許暢的電話:“學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是你跟習遠打的電話吧,謝謝你啊。”
“不客氣,我跟習遠哥打電話的時候,他剛下飛機正準備到學校來接你的。我記住了那輛車的車牌號,就告訴了習遠哥。”
“嗯,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
她今天特意跟小五請了一天假,準備把許暢的事兒辦完後就去機場接習遠,沒想到會鬧成現在這樣。
掛了電話,彭思捷悄悄地走進習遠的臥室,又悄悄地爬上床,睡在習遠身邊。
房間裡很安靜,彭思捷聽見習遠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側過身把她抱進懷裡。
“習遠,”彭思捷往習遠的懷裡蹭裡蹭,“你怎麼那麼快就找到我了?”
“莊子揚身邊有我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
“習遠,我跟莊子揚沒什麼。”
“我知道。”
彭思捷躺在習遠的懷裡,聽著他安然的呼吸聲,想起之前他打莊子揚的狠勁和他冷冽的眼神。那是她第一次見習遠兇狠的模樣,難忘且害怕。
醒來時幾近傍晚,拿出手機,有好幾個刀刀的未接來電。習遠還在睡,彭思捷輕腳走出臥室,給她回電話。
“你在幹嗎呢,電話都不接。我和陸成已經快到你家了,晚上在你那吃飯。”
掛了電話,彭思捷去廚房準備晚飯,十分鐘後就聽到門鈴聲。
刀刀一進屋就抓住她問:“你有沒有事?莊子揚那傢伙沒對你做什麼吧?”
刀刀怎麼會知道?
陸成也走過來問:“習遠呢?”
彭思捷回答:“他還在睡覺,你們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又問刀刀:“你怎麼知道的?”
“陸成告訴我的,這事要傳起來還不比火箭都快啊,陸成說他們圈裡的人都知道習遠為了你跟莊子揚打了一架。哎,我之前還去看過莊子揚呢,鼻青臉腫,習遠下手還真夠狠的。”
這不是什麼好事,彭思捷但願他們都不知道,“你去看莊子揚幹什麼?”
刀刀翻了個白眼:“還不是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習遠也沒接電話,我跟陸成就只能去找莊子揚了。”
習遠一下飛機就趕著去找她,電話肯定都沒開機。
刀刀看了一眼彭思捷手裡拿著的茄子,無奈地搖頭:“你做飯我還真吃不下,還是我親自下廚好了。”
她搶過茄子去廚房,陸成坐在沙發上翻雜誌,彭思捷足足躊躇了五分鐘才挪到他身邊坐下。
見她過來,陸成問:“你和習遠都沒事吧?”
彭思捷搖頭,鼓足勇氣說:“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你說。”
“莊子揚他,應該不是正道上的人吧,習遠怎麼會和他認識?”
陸成笑:“習遠應該告訴過你,他媽媽很早就去世了吧?”
彭思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