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綁架
許暢是本科生,六月末所有的考試測評才結束。暑假咖啡屋不歇業,但許暢想這兩個月換一份兼職,這樣就多一份經驗。
於是,彭思捷就介紹許暢去學校斜對面的超市當導購促銷商品,還可以提成。
她和許暢約在咖啡屋門口見,給他傳授一些經驗:“許暢,你平時話不多,這樣是不行的,當促銷員可以鍛鍊口才,還能鍛鍊與人交際的能力;促銷員其實是一份很了不起的工作。”
許暢問:“你怎麼知道促銷員是一份了不起的工作?”
彭思捷笑:“你看我就知道啊,我以前跟你一樣也不會說話,後來當促銷員改變很多了,至少一般跟人交流不會有障礙。哎,那是不是姚雪瑩,她是不是等你?”
姚雪瑩站在馬路對面的梧桐樹下,穿著白色的棉麻短袖和淡藍色的七分牛仔褲,腳上是白球鞋。
午前的陽光透過樹葉照在她身上,初夏的炎熱讓她白皙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她的出現,總是清新淡雅得像一朵小雛菊。
許暢往那邊看了看,對彭思捷說:“學姐,你等我一會兒。”說完,他就跑過去了。
彭思捷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好笑。姚雪瑩估計又想跟許暢在一個地方做兼職,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向師姐要了兩個名額。
正想著,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她身邊。彭思捷以為自己擋住路,剛準備往邊兒上讓,就被從車裡冒出來的兩個人逮住了。
倉皇間,她只來得及喊了一聲“許暢”就馬上被人捂住了嘴。
她是被綁架了嗎?!
“我的耐性已經用光了,所以只用這種方法請你來,不要見怪。”
好像是莊子揚的聲音。
旁邊的人放開彭思捷,她總算可以呼吸兩口空氣了:“你幹嗎?快停車,放我下去!”
莊子揚哈哈大笑:“習少那麼多女朋友,只要我想搶過來的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你也不例外。”
這個莊子揚,口氣倒還不小,彭思捷斜著眼睛打量他。他戴著大墨鏡,穿著黑色無袖皮夾克,左胳膊上盤著一圈黑龍刺青,看上去特別嚇人。
“我說莊子揚,你哪來的自信?在我眼裡,你連習遠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莊子揚冷笑,沒有說話。
車子開得飛快,彭思捷的頭已經開始暈了。車一停,她就狂奔出去吐了個天昏地暗,連苦水都吐出來了。
等清醒一點,她才發現眼前是一片荒地,十米處開外的地方有一座水泥房子,沒裝修,顯得很陰暗。莊子揚把她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起來。”莊子揚撈起彭思捷一隻胳膊,拉著她向水泥房子走去。
“你放開我。”彭思捷用力想甩開莊子揚的手,但根本是徒勞。
莊子揚把她拉進水泥房子,然後把她綁在一張椅子上,“還沒有女人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
真是無恥的自尊心,彭思捷嗤笑。莊子揚未必對她有多喜歡,不過是對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感興趣,加上想在習遠面前顯示愚蠢的優越感。
“你想幹什麼,直接說吧。”
“習遠對你不一般,我還真不敢對你幹什麼,只能先發給他兩張照片試試他會有什麼反應。”
最後兩個字剛落音,莊子揚就伸手扯開彭思捷的領口,紐扣崩掉兩顆,不過幸虧她襯衫裡面穿的有背心。
“你可真了不起!”彭思捷冷笑,“這樣的事,習遠說什麼都做不出來。”
莊子揚靠近彭思捷,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你說習遠看見這張照片會有什麼反應?”
“給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竟然是習遠的聲音,彭思捷回過頭,看見習遠正從門外走進來。
莊子揚站起身,笑道:“習少果然是神通廣大。你可別誤會,我只是隨便玩玩,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
習遠幾個大步走到莊子揚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周圍幾個人立馬圍了過來,習遠劍眉一橫,深邃的眼眸中沁出陣陣寒氣:“在你們動手之前,最好先想一想能不能承擔跟我動手的後果。”
那幾人面面相覷,手握成拳,卻不知該不該上前。
習遠解開綁著彭思捷的繩子,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彭思捷以為他們就走了,沒想到習遠轉身,一腳踢在莊子揚的肚子上。
莊子揚也不甘示弱,捱了幾拳之後便開始還手。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