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殺勿論的罪過。”徐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只是這極像是調侃的一句話卻很難讓眾人笑出來,這句話藏著什麼樣的玄機呢?每個人都在專注思考。嗯,也許這就是官員的職業病吧。
“老二啊,你還是先說說一號是什麼意思吧。太宗還在,換天是談不上的。”覺得此刻弟弟不適合繼續道貌岸然的徐疇不鹹不淡的說道。
“哎!別說他繞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有用的,就算他說了什麼,也不過就是個傳話筒而已。大人沒親自見我,就已經說明問題了。”被噎的稍稍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徐崇說出了這句很消沉,但卻無限接近事實的話。
“這麼說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也許徐宏鵬也知道這是一句廢話,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徐崇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撐著就近的沙發扶手坐了下來,老態盡顯。看到徐崇這個樣子,自然也就沒有人樂觀的再對他能說出一些振奮人心的話抱有希望了。於是雲清霧散、塵埃落定了。
午後少風恬淡,廓外牧野碧色幽憐,夏花正紅美人臉,牽手池邊,草痕細數幾多輾轉。人過處,蟲鳴聲斂,話流水、小橋,多少水墨如煙?惟看潭中鴛鴦,當年不做神仙。
“我都不記得上次像這樣一起躺在草地上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枕著王七步還不算健壯的手臂,幸福的不像話的李婉瑤感慨道。
“應該很久很久了吧。”叼著根雜草的王七步給了一個很隨意,像是敷衍,但卻透著濃濃沉重的回答。
“不知道下次會是多久之後。”女人都有的神經質、患得患失讓李婉瑤不自禁的碎碎念。
“喜歡的話我們明天還來,不然乾脆今晚就在這露營好了。哎,可惜你還太小,而且我也還不大。”事實證明一點淫-蕩、猥瑣就可以終結巨大的悲傷、煽情,王七步的話讓原本就還沒有凝練成形小小淒涼瞬間土崩瓦解。
“你這個討厭的傢伙。”除了這句笑罵,李婉瑤並沒有過多的反應,反而把身子更徹底的挪進王七步的懷裡,這倒是出乎了已經做好被掐一下,或者被咬一口的王七步的意料。嗯,難道,莫非,咳咳……你懂的。
“你爺爺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翻了個身,幾乎是爬在王七步身上的李婉瑤撒嬌問道。
“一點經營,基礎打好了;一點機會,把握住了;一點算計,有陰謀也有陽謀;再加上‘先知’這個技能,做到這個樣子不難。”王七步十分罕見的把一件幾乎可以用奇蹟來形容的事情說的風輕雲淡。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為你了。”李婉瑤只用了四個字便揭曉了答案。把頭貼在王七步的胸膛上,她接著說“這些年你的努力我聽到、看到,也知道你之所以這麼拼的原因是什麼,兩個人的幸福,卻要靠你一個人努力,我,我……”
“你,你是我的女人。呃,按照目前的情況應該說是女孩兒啦。”輕撫著李婉瑤的頭,王七步不忘調笑的說道“小姑娘呀,你知道我是一個不知足的人,但同時我卻又是一個惜福的人。那個叫做上帝、如來、命運、主宰總之隨便什麼都好的傢伙給了我,我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這本身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所以無論是辛苦也好,付出也罷,對我來說都是幸福的。哪還有什麼難為不難為的?”
“那,那……”也許是因為感動阻塞幸福女人的思維,李婉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婉瑤呀李婉瑤。”王七步喚著伊人的名字。
“嗯?”帶著小小期許,李婉瑤應著。
“我愛你呀我愛你。”王七步像是念童謠般的念著這幾個字,沒有平時的連珠妙語,也沒有瑰麗慷慨的辭藻,就是那麼粗白的嘮叨著,感覺上如果他再這麼念上幾遍,李婉瑤應該就會聽煩了,聽厭了。只是……
空靈的淚滴悄然滑落,滴在王七步的T恤上,陰出一片層層疊疊的水跡,似一朵不蔓不枝的荷花,搖曳著的除了濃濃愛意之外,還有深深的依戀。這胸膛也註定是她一生、兩生、三生都離不開的地方。
在看得見看不見的地方,京畿的戒備已經森嚴到一個說出來可以嚇壞恐怖分子的程度了。原因無他,權力交接的時候到了。任何微小的意外都是那些掌握權柄,或者即將掌握權柄的人所不能容忍的。幾千年來,都是如此。
“玉才啊,你有個讓人羨慕的好孫子啊。”在進入會場前夕,李閣老感慨的對王玉才說道。
“難為那孩子了。”和李婉瑤幾乎一樣的話,王玉才不勝寒煙的說道。此刻他的心情是複雜的,或者說從幾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