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鬆動起來,幾個丫頭裡外守著,也不怕人瞧見,等看著外頭宴散了,紀舜英往房裡來,媒人婆引著他又說兩句吉利話,飲了合巹酒,丫頭們上了一桌子菜,掩上門退出去。
紀舜英的同窗同僚俱都是讀書人,調侃得兩句便罷,也沒人要來新房鬧的,紀家再無未嫁未娶的,單一個紀舜華還不曾回來,院子裡頭靜悄悄,把門一關也不怕有人動箱子的主意,各回各屋裡,只外頭留兩個人輪值。
明沅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一整日就吃了兩口甜湯,才剛吃了一個如意卷子,也還是餓著,見著桌上有熱湯,肚裡咕嚕一聲,紀舜英聽了輕輕一笑,他吃了酒,兩頰泛紅,眼睛明亮,倒還站得直,扶了明沅坐到桌邊,替她盛了一碗湯。
桌上俱是些成雙的菜,魚是一對兒,雞是整隻,拆起來麻煩,拿湯泡了米飯,墊了兩口,便不再吃了,紀舜英就坐在她身邊等著她吃完,明沅叫他盯著反而吃不下了,嘆口氣道:“這些個魚雞,倒不如吃碗熱豆花了。”
紀舜英聽了便笑:“你等著。”出了門叫一聲青松,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