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
安祿山回身抱拳,“兄臺昨日的救命之恩,祿山謹記心中。容祿山他日再報。”
胤禩微笑抱拳回應,“舉手之勞,兄臺言重。你身上傷勢未好,還要多多調養。”
“多謝,後會有期!”
安祿山說完轉身離去,胤禩看著安祿山的背影若有所思。後會有期…還是無期的好。
再回軟玉閣,已是人聲鼎沸、笙歌鼎沸的歡騰場面。
夜晚,夏卿染知道胤禩肯定要過來便吹熄了蠟燭靜靜坐在桌前等候。
果不其然,沒等一會就聽到窗戶邊一陣細微震動胤禩翻身進了房間。
“送走了?”夏卿染起身迎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人都說白白胖胖的人會給人憨厚老實的感覺。可我在那安祿山身上絲毫感受不到。”
“嗯,他那雙眼睛藏著太多東西。”胤禩只覺得心中隱隱的不安一直散不去,“染染,在這裡的日子都要小心謹慎。自從見了他,我這心裡就一直不踏實。”
“他現在不是得勢的時候…”夏卿染安慰著胤禩,“再說他那麼窮,這軟玉閣也不是他能進來的。”
“此話差矣。”胤禩搖搖頭,“那安祿山是出了名的巧舌如簧。今日在門口他與那王元寶相見…爺現在想來,那兩人的眼神中…似乎帶著些惺惺相惜?”
“惺惺相惜?”夏卿染笑出了聲兒,“這不是形容英雄之間的一見如故嗎?他倆應該是…王八看綠豆。”
“哈哈哈,這個比喻…極為形象啊!”胤禩心情輕鬆了下來,抱著夏卿染的手也開始不規矩。
“染染…”胤禩雙手托起夏卿染就往床邊走,“最近的衣服穿的是不是太暴露了?爺之前跟你說什麼來著?”
“可是這裡都這麼穿啊…”夏卿染抱著胤禩的脖頸嬌笑,“這裡妹子白花花的酥胸你有沒有看夠啊?”
胤禩微微垂眸看到了夏卿染的胸口,語帶壞意,“爺有的看…無需看她們的。”
圓潤飽滿的軟丘就藏在胸口繫著的淺紫色帶子下,屋裡只有月色照映胤禩卻依舊能看到那軟丘中間的溝壑。溫熱的香氣撲面而來,胤禩只覺得喉頭一陣發緊,低下了頭用牙齒要開了絲帶。
夏卿染忽然覺得胸口處一鬆連忙低頭,連連撲騰著,“哎哎哎,死流氓…我不要在這裡!”
胤禩停住了腳步一邊騰出一隻手剝掉了夏卿染外面的薄衫,一邊問道,“為何?”
夏卿染看著地上散落的薄紗、絲帶臉上秀紅一片,身子也越來越軟眼中泛起桃花微微嬌喘著,“他…睡過…我不要…”
胤禩恍然,這妮子雖然嘴上時常沒個把門的,可心裡卻是個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了。
“我…有潔癖。”夏卿染話音剛落,就被胤禩含住了嘴唇。一陣唇齒纏綿之後,夏卿染髮現自己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我知道…”胤禩溫熱的吻再度落下,掌心的溫度在夏卿染的身上游走很快就燃起了燎原之勢。
第二日,醒來之後的夏卿染照例去了庭院學琴。
那董庭蘭精通音律,才氣頗盛又生的玉樹臨風,每每在庭院中教琴時都會引來一眾女子的圍觀。
“先生,奴家也想學琴…可否教予奴家幾首曲子?”一個姑娘上前俯身伸手撥動琴絃時手指有意無意的觸到了董庭蘭的手。
那指尖冰涼膩滑,好似絲綢一般掃過,董庭蘭心中一顫連忙起身,“姑娘說笑了…若是姑娘真想學琴,可讓金夫人來找在下。”
一聽找金夫人,幾個女子紛紛擺手看了看坐在亭中的花辭,話中帶著酸氣,“咱們可不是頭牌姑娘,媽媽怎會花這樣的心思?”
待一眾人等散去,董庭蘭才定了定心神重新坐了下來,“這一首高山流水,其精要便在指法的掌握。搖指時注意控制力度才能更好展現長音。刮奏時要輕,彷彿置身於高山之中靜聽溪水在身旁流動…”
董庭蘭一邊說一邊給夏卿染做著示範,手指在琴絃上勾託捻刮一時間涼亭內音符流動令人駐足。這流動的音樂自然傳入了正在院中巡邏的胤禩耳中。
胤禩站在湖邊看著涼亭內正在演奏的兩人,心中醋海翻波。
有什麼了不起的?胤禩撇撇嘴,夏卿染,不就是個琴麼?你怎麼不來找爺學琴?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一股醋味由遠及近飄來,夏卿染抬頭時看到了站在遠處的看向涼亭的胤禩。距離太遠夏卿染看不清胤禩的表情,但是夏卿染根本不用看就能腦補出他站在湖邊撇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