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因為需要待在這裡等人,所以無聊的跟自己搭訕。
“等人。”越前龍馬說完撇過了頭。
似乎是失去了對於忍足淺溪的興趣,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人,也不是忍足侑士的妹妹。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的路人罷了,既然只是一個路人,丟到人群中,隨著流動的人群,可能連下一次什麼時候見面都不知道。
既然只是這樣,那還有什麼興趣可講呢?
“嗯,這樣子啊,那麼,越前君,我先去交錢了。”忍足淺溪拿起購物籃,將剛才拿的幾個玩具放了進去。
一邊摸著馬上就會癟下去的荷包,一邊一步一個艱辛的走向付賬臺。
與其說是要去付賬,不如說是,她害怕,再在這裡停留下去,那怕再停留一秒,那個人就會來。怎麼說呢,她害怕碰到那個人。她怕她暴露在那人眼前,因為那樣,無異於是將自己的弱點表示出來。
明明厭惡被別人看穿的感覺而去拚命偽裝,卻還希望有人能夠看透自己的心理。人還真是矛盾。
或許她開始相信之前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話了——越是沒有體驗過溫暖的感受,就越是對那種感覺渴望。越是沒有嘗試過被愛,就越是對愛的感覺渴望。
因為沒有父母,所以面對忍足淺溪的父母,蘇晨不捨得。
因為沒有哥哥,所以在知道了忍足侑士的真正想法之後,心底居然稍稍輕鬆了一點。包括忍足淺溪停留在蘇晨心中的那絲對忍足侑士的怨恨與不解,竟然也消除了。但,他因為那個算不上聰明,甚至很笨的方法害死了他的妹妹。作為一個旁觀者來看,會覺得可笑,甚至覺得悲哀。忍足淺溪覺得,她在這一點上,是無法認同忍足侑士的。
因為沒有朋友,所以在體會到了廣田杞紗對她的保護的時候,面對廣田杞紗給她帶來的麻煩,她選擇了下意識的迴避。
恩,可以理解為,正常人的心理。這就說明,或許她的想法,還沒有怎麼偏離正常人的軌道。只不過,忍足淺溪一度懷疑,她是否是在夢境之中,畢竟重生什麼的,太不可信了。
“越前!”不二週助的聲音傳來,“等很久了麼?”
忍足淺溪的動作頓了一下,加快了走開的腳步——早點離開這裡,不二週助來了,那個他,馬上也會到了。
“碰——!”忍足淺溪與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手中的購物籃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裡面的東西從購物籃中都掉了出來。
正在與越前龍馬說話的不二週助看向這邊,然後笑意更加明顯,眼角閃著不明的光。
忍足淺溪自認倒黴,她很認命的蹲下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物品,一股腦的塞在了購物籃裡,然後對著剛才撞著自己的人,說了一聲:“抱歉。”便匆匆離開。
手冢國光依舊是那萬年不變的表情,幹貞治倒是看了看跑開的女生,小聲的碎碎念道:“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是哪裡呢……”說著便開始翻起了筆記本,“……不行,太大意了,看來是疏忽了。”
“手冢,幹,你們來了。”不二週助向手冢國光和幹貞治招招手,看著女生跑開的方向,不二週助託著下巴微笑道,“剛才的那個女生……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不二認識麼?”手冢國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著彷彿是發現獵物一般的不二週助。
“不認識呢。”不二週助搖了搖頭,“我還以為手冢會認識呢,總覺得很熟悉。那越前呢?你剛才好像在跟她說話吧?”
“嗯。”越前龍馬點點頭,然後思考了一下,“好像是。”
“那她叫什麼名字呢?”
“我忘記了。”越前龍馬無所謂的說道。
青學的幾位正選倒是覺得無所謂了,四個人去付了錢之後,便去尋找住宿的旅館。雖然我們並不清楚他們各自的想法,但可以確定的是——
幹貞治真的回去翻了一遍又一遍的筆記本,去尋找有沒有關於忍足淺溪的事情,當然沒找到,他的筆記本並非章章圖文並茂。
越前龍馬把玩具丟給自家的貓玩,然後便開始看錄製下來的比賽,過不多久便打著哈欠躺到了床上。
不二週助?手冢國光?這兩個人的行蹤怎麼可能跟蹤的到呢?只是或許,他微笑著猜測和看戲,他平靜的應對著當前的秋季賽。
比起這四個人,忍足淺溪就比較慘了,她可沒有青學的那幾個那麼順利。
“真沒想到呢,忍足桑,你的品位居然是這麼的差。”男生一臉嫌棄的看著忍足淺溪,可是這表情在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