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噎著你的時候,你炸毛了才是他最大的樂趣,所以,就淡定的順著他的話,噎住他。
“MADAMADADANE!”少年拽拽的冷哼道。但卻除了這一句,其它任何話都沒有再說。
其實是因為說不出別的話了吧?忍足淺溪有趣的想到。不過,剛才她怎麼突然有種是她在調戲越前龍馬的感覺呢?是因為,惡趣味?還是被那群八卦女給洗腦了?
‘MADAMADADANE’這真的是少年很喜歡的一句話,可以算的上是他的專屬標籤了。如果哪天你看到一個比你矮的,並且一臉拽樣,非常彆扭的,嘴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的男生,十有八九就是越前龍馬了。
忍足淺溪對他並不熟悉,但也不陌生。如果你在青學從初中到高中都生活在那裡,那麼你怎麼也能聽說——“才一年級,就入了正選的男生啊!”“一個很臭屁的男生啊!”“一個好拽,但是也好酷的男生啊。”“啊,除了手冢,我最愛的就是越前了。”之類的。
經常去看比賽,雖然並不怎麼注重比賽的內容,而且主要看的人也不是越前龍馬。但也總會在無意間,看到一個靠著樹,坐在草坪上,悠閒自得的喝著飲料的男生。
雖然很有可能他接下來就要比賽,而且對方還是傳聞中的多麼厲害的人。而對方,是絕對不會認識自己的。
因為相比於對方的出名,自己的知名度,可能是除了那群無聊的女生外,與自己同班的男生知道自己的都不一定有幾個。
不像是不二週助,不二週助會知道她,也不過是個意外罷了,畢竟她跟不二週助,以前的確是說過幾句話,也因為幾件事情,碰巧見過幾次面。
但也,僅此而已了。
說起來還真是悲哀,一個經常可以跟這群女生心目中的王子見面的女生,一個生活在了青學五年的女生,居然只知道這麼幾個王子,認識的更是少數。有時候她也要質疑自己,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一個雌性動物?
等等,忍足淺溪盯著越前龍馬,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真正疑惑的問題:拜託,買個玩具而已,怎麼會來到這裡?
還是說,青學跟四天寶寺一樣,都要來考察秋季賽?也就是說,青學的正選,應該來的不止他一個?
那麼,那個人會不會……
“喂,女人,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不知什麼時候,男生已經站起身來,斜眼看著忍足淺溪。
“喂,女人!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越前龍馬站起身來,說實在的,其實他現在長高了不少,雖然還是比忍足淺溪矮了那麼幾厘米。
但是,那幾厘米對男人的自尊心傷害的可是不止幾厘米那麼淺哦!
忍足淺溪眨眨眼睛,看著越前龍馬手中挑好的玩具,她也走到剛才越前龍馬蹲的地方挑了幾個一模一樣的玩具。
然後站起身來,對著站在一旁的越前龍馬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說道:“這樣子就不會出錯了。”
越前龍馬抿了抿嘴,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似的,說道:“你叫什麼?”
忍足淺溪是聽錯了麼?她不明的看向越前龍馬,他剛才算是對自己搭訕麼?疑惑的問道:“嗯?幹什麼?”
“你的名字。”越前龍馬一手□口袋裡,“我們並不認識,你剛才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啊,原來是這個啊。”忍足淺溪聳聳肩說道,“你很出名的,認識你也不算奇怪的吧?不止青學的學生,只要是關注過網球的年輕人,應該都會知道你的名字的吧?”
“哦,只是覺得你很熟悉,好像認識。”越前龍馬聳聳肩。
忍足淺溪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龍馬說道:“哦,這樣子啊,原來是認錯了。我叫做忍足淺溪,是立海大的一名普通學生。”應該是錯覺吧,越前龍馬怎麼可能會知道以前的蘇晨呢?以前的蘇晨,不過是一個奔波於為存活而打工的女生,一個暗戀過,卻也只能暗戀的女生。嗯,從某些方面來說,蘇晨與忍足淺溪,是相似的。只是性格不同,所以沒有辦法去指責相互之間的好與不好。
“忍足?”越前龍馬皺皺眉,“你跟忍足侑士那傢伙是什麼關係?”
“忍足侑士?我不認識啊,對了,越前君,能不能問一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你還揹著網球拍,是不是說,其他的青學正選也會來呢?”忍足淺溪看了一眼明明挑好了東西,卻還偏偏待在這裡不走的越前龍馬。一定是在等什麼人,因為,他總不可能是無聊到因為想搭訕,所以才待在這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