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吧。”
那就是剛才說的這些全都保留,他的本事也不用拿出來示人了。董濤心領神會:“我知道了。”
曲俊還想同文笙再商量一下營救李承運的事,在他看來,拿銀子贖人是最後的無奈之舉,冒很大的風險不說,傳出去有損名聲,程國公府歷代積攢的家底一下子掏空,還有可能惹得皇帝不喜。
這種種弊端大家都清楚,但總不能眼看著李承運性命不保。
眼下籌劃好了,說不定卻有直接救人的可能。
可不等他開口,文笙已經站起來:“不早了,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曲俊只得作罷。
文笙心事重重回了自己的住處,許是因為白天睡了一覺,也或是少了穆老扎針推拿,她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幾乎是睜著眼睛到天亮。
昨夜出去的幾人剛睡下沒多久。自也沒那麼早起來,穆老第一個過來看自己的病人。
“年紀輕輕,思慮這麼重。你若是不能放鬆心神,我收回之前所說的話,別說三個月,留下病根這輩子都別想好利索了。”
穆老一看文笙臉上的青眼圈,就知道她昨晚又是一宿沒睡,大夫最見不得病人不遵醫囑,叫自己的努力付之東流。是以皺著眉有些不悅。
文笙連忙又是賠不是,又是下保證,乖乖將藥喝了。這才令穆老臉色稍霽。
戚琴手提胡琴打外頭經過,聽到屋裡有說話聲,撩簾子進來,笑道:“昨晚他們後半夜才回來吧。你這睡得晚。起來得到早。”
穆老聞言哼了一聲:“什麼起得早,是根本就沒睡。你好好勸勸她吧。”說罷起身出了門。
房裡沒有旁人,文笙訕笑著吐了吐舌頭,戚琴呵呵笑著坐到了床邊,摸了摸她的腦袋。
文笙一下子就有了小姑娘的感覺,依偎在戚琴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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