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沒有新貨,你要不要一起去?”阿曛問胡月如。
胡月如笑著點頭,“好啊,正好我也想去找找看有沒有新的孤本到貨。”
兩人坐了胡月如的馬車,到了文德路書齋,胡月如要找孤本,直奔書齋,阿曛先去筆墨紙硯鋪子了裡挑了一些墨和裝成冊的筆記本子,見胡月如在書齋里正翻得興起,便跟她說自己先去香料鋪子買些香。
阿曛將買好的香料放進書包,從鋪子中出來時,卻見自己的面前站了一個騎馬的少年。
那馬,絕對是世上罕見的良駒,通體雪白,一塵未染,立在那裡,似是踏著彩雲而來。
那馬上端坐的少年,一身銀色華服,華貴無雙。
少年就那麼淡淡望著阿曛,唇角微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一雙眼睛如黑色瑪瑙石般美麗,比雨後的天空更明淨,更清透。
不得不說,這麼好看的笑容,真是難得,純澈得如同人間四月天,那樣暖的春風,那樣暖的陽光,那滿眼綠的柳堤,那林間的萬紫千紅,他的笑,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恍若在瞬間,心便隨著那笑暖了起來,滿了起來。
“五殿下,好久不見。”
如今這種局面,他大喇喇騎了馬堵在了門口,阿曛當然不能當做不認識此人,只得訕訕打招呼。
“簡五姑娘還認得在下,真不知是在下的榮幸還是不幸。”鳳漓端坐馬上,淡淡笑著。
“五殿下還記得我是簡家五姑娘,是小女子之幸。”阿曛也回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過去,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書齋,“小女子還約了閨友在旁邊店裡,怕是她等急了,請殿下容小女子先行告退。”
“有人等你?”
“是的。”阿曛快將頭點斷了,只希望鳳漓趕緊的讓開道,讓她離去。
躲了兩年,自己好不容易在潞州過得風生水起有滋有味的,他這個時候來摻和個什麼勁吶?
事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