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倒是從未知道,冰宮卻也有著人這份本領,居然也悄悄地幹起了這行勾當,正是了不起呀!”
彷彿諷刺,彷彿譏笑,彷彿激將,上面的那個輕紗女子就是不以為然。她再次重申道:“小女子乃是押身之人,更不知道你們口中冰宮是什麼,還是請回吧。”
徐天銘冷笑一聲,踏出一步,咄咄逼人的目光,靈這裡一陣寒氣。
“姑娘,若非沒有一點把握,徐某也不會來此了。”
話音未落,他屈指一招,身後七把仙劍,紅焱、橙光、黃翼、綠幽、青冥、藍薈、紫雷七把仙劍,豁然飛出,快如閃電,飛shè而出,朝著前方襲去,七sè光華,如一道彩虹,美麗之極,卻暗含奪命之氣。
彷彿,下一刻,那個哀怨的女子,就要斷命於七劍之下了。
就在這一刻,霍霍飛出的七把仙劍,突然間在那個蒙面輕紗少女身前三寸空中停了下來。耀眼的七sè彩芒,不斷地翻騰,銳氣橫生。而僅僅這一刻,那宛如餘音繞樑的琵琶聲音,再次響起,美妙的音樂,看去那麼普通,卻如波光粼粼的聲浪,在她的身前灑下陣陣的光華,點點的光芒,如一幕奇異的光幕,擋住了徐天銘的七把仙劍。誰也不知道,是徐天銘沒有出盡全力,僅僅是試探,還是有什麼變異?
一陣光華閃爍,忽而間一邊原本舞動的十二個舞姬,頓時受到波及,全部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隱約之中可見,輕紗少女朝著地面昏迷的人望了一眼,眼神一動,忽而間琵琶聲嘩啦啦的大響起來,七劍之前光芒一閃,耀眼之極,爆發了出來。光華一閃之中,彷彿一道身影如影一般,消失在前方。
徐天銘豁然收劍,七劍回鞘,身形飄起喝道:“追!”
陸馨見狀,也緊隨而至。仙舞樓內,一時間變了樣。那些地面上的護衛突然間露出了猙獰的面龐,彷彿看到什麼讓他們興奮不已的事情。
海岸邊。
谷澤風凝望著羅奇和嶽思盈,眼中光芒閃爍,幽幽的道:“羅小兄,嶽姑娘,谷某就先告辭了。我想,很快,我們又會再次相見的!”
說著,他身形一閃,朝著一邊飛身而出,如一道影子,消失在天空。
望著谷澤風消失,嶽思盈帶著一絲疑惑,輕聲問道:“羅奇,我們不需要追他?”
羅奇面sè含笑,微微搖了搖頭,輕輕地道:“盈兒,谷澤風不是說了麼,很快又會再見的。我們,又何必找他做啥?”
嶽思盈眼角微微轉動,也沒有說什麼,兩人,依舊凝望著大海,遠遠地眺望著。
rì半風蕭瑟,暗月照蒼涼。
悠悠漠無盡,殤音碎肝腸。
歲月染指了誰的年華,又讓誰半世悽迷…
曾經路過的風景,紅塵中的過客匆匆,曾經的年少輕狂,對美好事物的期許…都被這洗不盡的鉛華歲月消磨殆盡~曾經的花開花落,冬去chūn來,也無一不在訴說著人生的無可奈何。
歲月蹉跎,光yīn頹廢,半世的顛沛能否換來瞬間的永恆~好讓這斑駁的時光盡情飄散…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吟唱著長恨歌的悽愴悲涼,遊走於詩詞間的婉約,念想起紅塵的事態炎涼,不禁黯然神傷,輕然而瀉。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無根越長圓。
憶吧!唸吧!寫吧…將曾經的悲傷,哀怨與無奈、盡情的揮灑於一紙蒼涼,讓無盡的黑夜露出一絲光明為我把方向指引,讓我用永遠的堅持來等待繁星碩碩~
愁雲依舊深鎖清秋,飄飄片片依舊點綴著如漠的蒼穹,一顆冰冷彷徨的心絮搖曳在這無窮無盡的灰暗裡,猶如浩瀚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波飄蕩。唯有執著的信念堅持等待那明rì的曙光;無奈、無奈落墨成殤,只能靜候彼岸花開~
菱花飛雪欺漫天,塵雲如墨裹寒心。悲嘆靈素若白羽,奈何散落濁世間~奈何~奈何~奈何!
彷彿,在這大海的邊緣,能夠陶冶心xìng。曾經一切,過往都在這海面之上,如一面鏡子,放了一遍,看了一遍,最後終究看到了些什麼,這就像是,鏡花水月,到頭來,只是眼前是真的。
世間,原本就是變幻無常,原本就是孤苦和幸福相依伴,沒有經歷風雨,怎麼會見彩虹?就像大海之上,波濤洶湧,但是波濤過後,卻是平靜海面,讓人耳目一新。
紛繁的過去,一切都結束了,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路。天涯海角,浪跡天涯,攜手相伴,不離不棄。
脈脈含情的目光,相互凝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