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馨一怔,見到捂住自己的正是徐天銘。抬頭看去,徐天銘那一張臉,冷漠的外表之下,透著一股讓人感覺奇異的神sè,總感覺好像藏著什麼事情一樣。
雖然看到徐天銘如此,但是一想到這裡的煙花之地,一想到那個妖jīng蒙面女,一想到徐天銘撇下自己來了這裡,心中就是放不下。她朝著徐天銘大嚷道:“徐天銘,你做什麼?你要幫著那個妖女!”
徐天銘面sè冷漠,放開了陸馨之後,道:“你跟著我,我不管你,但是我做事,你別攪合!”
彷彿jǐng告的話語,從徐天銘的嘴中發出。陸馨心中怎麼能夠忍得住。就在她再要攪拌的時候,上面那些舞姬紛紛地推了開來,露出了那一個輕紗蒙面的少女。此刻,她手中的琵琶已經垂下,目光留戀在下面的關注之中,很快的移到了徐天銘的身上,哀怨之sè依舊留在面龐之上,而目光深沉,可是深藏著不為人知的東西?
“公子,你此次來仙舞樓,如果是欣賞小女子的歌舞,小女子甚是歡喜,不勝感激。如果,公子卻是帶著哪個女孩在這裡搗亂,還請公子離開,免得這裡受到殃及。”
輕紗女子目光所及,正落在了徐天銘和陸馨的身上。
場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
一邊的賓客,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徐天銘,見他身後揹著七把仙劍,似乎不凡,而他身邊的那個綠衣女子,一看就知道是來找這赭衣少年的。而且,從剛才的殺氣氣勢,無不明白,她卻是不好惹的人物。頓時,如知趣一般,感覺這裡就要發生大事,一個個都自主的緩緩退出去。一時間,仙舞樓內,只剩下那些舞姬,輕紗少女、徐天銘和陸馨這些人。
徐天銘凝望著上方,面sè寒冷,但是卻透著一絲笑容,道:“姑娘,看你舉止從容,一手琵琶彈得唯妙唯翹,在音樂方面,更是有著變幻莫測,出神入化,奪人心魄的聲勢,一身容貌,更是宛如仙女,傾城傾國。卻在這仙舞樓內,歌舞叫賣,可是委屈了?”
“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身價押在此處,無人來換取,小女子只有這麼一門手藝,只好在這賣藝為生。公子的口氣,好像是說小女子不是普通人的樣子哦?”
徐天銘笑著道:“久聞仙舞樓奇特,今rì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輕紗女子柔弱的道:“那公子的眼中,可是見到了仙舞樓的奇特,可是見到了仙舞樓的反響?”
徐天銘微微笑了一下,道:“十二舞姬,加上姑娘,不正是這奇特之一麼?”
陸馨在一邊聽著,頓時一氣,道:“什麼!那是妖女,你還奇特。我跟著你那麼久,沒見你誇過一句我,現在卻來這裡誇獎那些妖女,哼!”
徐天銘不理會她,依舊望著上面,那青衫女子撲哧一笑,面容姣好,輕紗微微飄動,道:“公子,告訴你一句,不可以隨便誇別的女子的,不然你身邊的那位姑娘,可是吃醋要緊了。”
徐天銘面sè尷尬了一下,朝著陸馨望了一眼,隨即恢復了冷漠之sè,道:“這個不妨,別理她就是了。”
輕紗女子含笑道:“公子不理她,小女子可會遭殃的。”
徐天銘微微沉吟,道:“姑娘,在下徐天銘,來此除了欣賞你的歌舞之外,就是想證實一件事情。”
“哦?”
那輕紗女子哀怨的臉sè忽而變了一下,彷彿厲sè當空,但是依舊沒有褪去她的哀怨,幽幽的道:“公子,小女子只是普通之人,何來能夠讓公子大駕光臨,要證實什麼事情的?”
徐天銘冷笑一聲,道:“冰宮影護法,如影隨形,變幻莫測,可是普通之人?”
那輕紗女子微微一驚,但是在輕紗蒙面之下,卻未讓人見到。她身形飄動,換了一個姿勢,這才緩緩地道:“公子所說,小女子不懂了。”
一邊的陸馨原本是對著徐天銘大吵大鬧,此刻突然聽到徐天銘口中的冰宮不由得定下心來,心中一驚,眉頭微皺,感覺有著什麼大事一樣。
徐天銘漠然而道:“姑娘也不必裝糊塗。天下都知道,魔教冰宮一系,一直身居東海之濱,未曾出現中原。但是,這一切他們都錯了,只是未曾瞭解。我徐天銘,今天來此,也只是想向姑娘證實一件事情罷了。”
輕紗少女徐徐地道:“公子到底在說什麼呢,小女子真的是聽不懂了。什麼冰宮影護法,未曾聽說過。公子若不是前來聽歌取悅的話,還是請回吧。”
陸馨微微思索,忽而冷聲哼道:“雖說魔教派系之中,幻心宮在勾引男人這方面,媚術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