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罰他一個月不能碰我!那個時候,我瞧著暮凝澈一張皺成一團的俊臉笑得屁顛屁顛不知東西南北。又怎麼會料到如今的我們會變成陌生人,還真是應了那句歌詞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已經找到了,怎麼會沒有意義!還是說,對你沒有意義?”暮凝澈的話語壓制著的激動。
不僅僅是對我,這份禮物是建立在兩人的愛上,愛都沒有了,那這些東西也就跟著崩塌了,沒有意義了,即使是存在又能怎麼樣?
“王爺,這裡的一切對我都沒有意義,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絕不敢逾越。王爺即將娶妻,也要時刻注意得好。露晨還在等我,告退。”
至始至終,我和他,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後,只是一道房門,卻猶如鴻溝,硬生生將我們拉扯得好遠,劃分得好清楚。
門外的人走了,暮凝澈無力地靠住門背,虛弱的躬下身子,他好累,好疲憊。如果剛才他不顧她的感受,衝出書房,開啟著扇門,抱住她不讓她走,結果會怎麼樣?暮凝澈不敢去想,他沒有把握,心裡發虛,二十幾年來,每一件事,每一個人,他自認為都是勝券在握,全在掌控之中,只有汐兒,他無法捉摸。他的汐兒,不願見他,那麼,他也只好隔著門板堅持著他作為一個男人的驕傲。到頭來,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傻,什麼驕傲,只是他不願意林汐荷更恨他!不要失了身份,做出逾越的事情,這是那個女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暮凝澈手裡攥著信,有液體滴落在上面,發出“滴答”的微響,汐兒,你給我的禮物,我找到了,那被我弄丟了的你,還能找回來嗎?找到了回憶,找不回你,存在就真的沒有意義了。
我和露晨回到客棧,兩個赫然顯目的身影堂堂正正的端坐在房內,他們倆不是應該在皇宮被熱情款待嗎?
“鳳瀟。”
“他可有為難你?”鳳瀟問道。
“沒有。你……”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君凌滿是不快的打斷。
“我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裡你就是看不見嗎!你眼裡就只有鳳瀟!”
啊?語出驚人,平地一聲雷啊!
我們都看向君凌,他略有尷尬的別過頭去,鳳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