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你難道還能撒潑罵街?
現在張晉又拿這難事問到自己頭上,楊一清的臉色就更加晦暗不明瞭,不由道:“宮裡現在鬧得雞飛狗跳,內閣裡頭又是曖昧不明,這外頭,怎麼有是這個樣子,不是說都交給你辦嗎?怎麼連坊間的流言都掌控不住。”
張晉不由苦笑,道:“學生斗膽以為,這肯定和姓徐的有關係,只是學生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為何姓徐的要透出這些訊息,說什麼王楊二人掌握了大人……”
楊一清眯著眼,也很是頭痛,他又不是別人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曉得這是什麼意圖。
而且最近他心煩意亂,也確實沒有心思去想。
沉吟片刻,道:“他既然這麼做,就肯定有自己的圖謀,這事兒,不簡單,姓徐的一向不好對付,很難纏,或許這麼做,是想嚇唬老夫,想讓老夫知難而退,立即請辭致仕也是未必。”
張晉搖頭,道:“只怕不是如此,畢竟他放出來的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坊間的無知百姓或許會信以為真,可是大人和王楊二人的交情心裡自知,他們掌握了什麼東西,難道大人會不知道?說什麼掌握了鐵證,別人相信,大人會信嗎?”
楊一清肅然,張晉說的有道理,憑這個,怎麼嚇唬的住人?
他疲憊的道:“楚材,這件事,你再仔細琢磨推敲一下,老夫是實在乏了,宮裡和內閣的事,老夫還得應付,不過無論如何,你必須爭鋒相對的進行反擊,能呼叫多少人手,動用多少財物都在所不惜,徐謙散出這些流言出來,或許不過是虛張聲勢,他要虛張聲勢,那麼我們也虛張聲勢吧。”
張晉搖搖頭,看著一臉疲態的楊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