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九哥,你沒有事吧?”禹兒跑過來扶住了子尚。
“禹兒,扶他進去。”南牧戒備的看了一下四周的宮殿,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子尚進了屋子,喝了一口茶,揉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剛才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那些往事一閃而過,我還是記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
“那個殺手一地認識你,而且你們以前肯定交過手。”
“我也這麼覺得,不然,他就不會說我怎麼還沒有死。”
“對了,王叔,他使用的是什麼兵器,為何看不見,只見一束耀眼的銀光呢。”
“天蠶絲。”南牧神色鎮定,道:“天蠶絲,本是用來做黃金軟甲的,黃金軟甲刀槍不入,用天蠶絲做兵器確實鋒利無比,看來這個殺手來頭不小。”
玄影 (1)
南牧看了一眼桌前沉默的兩人,道:“看來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如果,要想在過安靜的日子,就只好去見王上了。
“爹,王上難道能保護我們嗎?”
南牧嘆了一口氣,點頭道:“恩。”
“太好了,九哥,你快點恢復記憶吧,你恢復了記憶了就知道以前發生了事情了。”
南牧看了一眼自己的愛子,沒有說話,禹兒還小,他還不明白這深宮險惡,這皇宮裡面會有刺客出入,而不驚動御林軍,除了王上養的暗人,還會有誰?還好他的目標不是自己,看他身手很是詭異,出自哪裡呢?
南牧深深的皺了一下眉頭。王上,是不是對自己回來的目的有所懷疑,也難怪,還是找個時間跟王上挑白了說吧,這樣也好讓他對自己放心。那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幫蕭離了。
玄影出了昭霞宮,飛到一處沒有人的角落就落了下來,靠著牆根,吐出一口血來。
北公爵,前鎮遠王爺,曾統領過百萬雄師,將自己的巫族,趕到最西北的蠻荒之地受盡苦難,想不到自己在有生之前還能見到這個老匹夫,只是不能為自己巫族族人報仇,這個老傢伙都到暮年了,身手還那麼了得。
玄影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力,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向著走廊另一處黑暗的地方走去。玄影坐在軟榻上,揭開了自己的面紗,這是一個男子清秀俊美的臉,深邃的眼睛寫滿他的憂鬱,濃厚的眉毛,高挺的鼻翼,還有一雙性感的紅唇,這本是俊美男人的臉蛋,可是卻長在了一個殺手的臉上。如果,他換掉這身黑衣,大家定會將他當做風度翩翩的讀書人,或者俊美的富家公子,而不是一個殺手。可是,他偏偏就是一個殺手。
玄影丟下自己手中的黑巾,看了一眼隔壁,他輕輕的走過去,搬開了牆面上的一塊磚頭,透過磚頭,他向裡面看了過去。
被淺黃色紗幔圍住的大床上,一對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女的不時發出陣陣嬌笑和嬌喘的聲音,男的也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粗重呼吸的聲音。
“王上,你真棒。”
“是嗎?那是愛妃的身體太有魅力了,所以,我才這麼…”
“王上,不要了,你這樣我可受不了。”
“那也不行,誰讓你那麼風騷呢。”
“不要嘛,啊…。恩…。,王上您真壞,啊…。恩…。,人家想要嘛?王上快來,快來,臣妾要想你了,…。。”
“你剛才不是說不要朕嗎?”
“臣妾,這會想要嘛?”
“你求我,我就給你…。”
“王上,王上,臣妾求你,王上臣妾求你,啊…。。啊…。。啊……”
玄影 (2)
玄影握緊拳頭,狠命的捶打了一下牆壁,將磚塊蓋上,他的指節處有鮮血流出,可是這都比不上他的心痛。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像個蕩婦一樣,夜夜與別的男人纏綿恩愛,他的心真是比死了還要痛。
到底這種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生平第一次,他覺得厭了。
厭煩了這一切,也厭煩了那個女人,看她現在的樣子,哪還有以往的柔情與高貴。夜夜只知道獻媚與王,從不顧自己的感受。
玄影的眼角有透明的淚痕滑落……
楓樹林敘舊情 (1)
今天的天氣很好啊!
我帶著冬雪和連翹兩個人一起向西宮裡走去,馬上就可以見道蕭離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想著我又笑了起來。昨天夜裡我激動了一宿都沒有睡好,天亮時分才睡過去的,醒來就看見自己的眼圈發黑了,本來又有孕在身,熬一下夜就這樣了,要是蕭離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