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暗了下來,華燈初上。
西宮後花園裡,在冷風中,一個神色自若的老者,和一個美麗的女子在互相傾吐著心裡的事,那是埋著深心處最深最深的情,也是最深最深的傷痛……
真相
深夜躺在床在輾轉難眠。自西宮回來後,我捂著小腹偷偷笑了不下數百次了。因為北公爵皇叔跟我說子尚就是蕭離,是他和禹兒一起在冰山下面救了他的。當時,他腰上掛有一串紅豆石,而紅豆石又是南國的寶物,是先王御賜給他的。所以,才斷定他就是南陵王,南蕭離。只是他醒來以後失去了記憶,所以南牧才給他起名叫,子尚的。
南牧還給我看了那串紅豆石做憑證。我也拿出了蕭離以前贈給我的紅豆石,兩串和在一起剛好就是一顆完整的心,南牧還說這顆‘心’,就是龍魂玉的心。他告訴我好好保管那串紅豆石,另一串他先替蕭離保管。待以後會有用處。雖然,不明白是什麼用處,但覺得一定不會平凡。
南牧還和我約好,要我天亮以後再去一趟西宮,他會帶蕭離在那裡等我,讓我自己和他說。所以,我激動啊!巴不得天快點亮啊,我要告訴他。我們有孩子了,想著我就又開心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小腹,覺得自己正在向幸福靠近了。還好那時候我沒有輕生,不然,我就再也見不到蕭離了,還是清微大師說的對,只要心中常懷善念、希望、信念,那麼你所期望的事就會實現了。
昭霞宮
夜深人靜了,所有的房間都熄滅了燈,因為,天冷,所以早早的都入睡了。院子裡,還是那株紅花樹下,一身白色衣袍的子尚,立在那裡。他凝視著漆黑的夜空,天空中有寒星點點閃爍的微光,那些微光就像他心中稀疏寥落的情感。
他輕輕的舉起手中的那串紅豆石,這是北公爵皇叔,從西宮回來時交給自己的,他說這是當時在冰山下救自己時,從自己身上摘去的飾物。他還說這一共兩串,本是一顆完整的‘心’。而另一串就在韓王后那裡,他還說,還說,王后在沒有嫁給王上以前,和自己是一對戀人。
雖然,這幾天那個美麗的王后一直在自己腦子裡揮之不去,不過皇叔帶回來的訊息確實很讓自己驚訝。
為何,對她,竟沒有一點印象呢?
子尚仰首看著夜空嘆了一口氣,雖然,對她有所感覺,感覺自己以前和她之間一定有關係,但是,沒有想到卻是愛人的關係,可是如今她已貴為王后,就算自己承認了又能怎樣?也只不過是徒增傷心而已。
刺客
子尚看著深邃的夜空,苦苦思索不得其解,不想再去招惹以前的煩心情事了,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她成了王后了,就讓他好好的做王后吧,自己的意願本就不在這裡,反正也想不起以前了,不如就到處去遊歷吧,過自由自在快樂的日子。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好像忽然記起了什麼?好像對誰也說過這樣的話,難道是王后娘娘嗎?只是,現在自己隻身一人,又怎麼能鬥得過權傾天下的六哥呢。
想到這裡他深深的嘆息,只是那個美麗的身影卻一直在他心裡不曾離去。
“誰?”就在子尚深思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人在迴廊向自己快速走來。他轉身一看,竟是一個黑衣人,向自己飛身過來,來勢很是兇猛。子尚轉身躲過了黑衣人的襲擊。
“原來你還沒有死。”黑衣服落地,蹦出這幾個字。
“你很希望我死嗎?”
“不是我希望你死,是你必須要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子尚握緊了拳頭。
黑衣服哼了一聲,就出拳與子尚打了起來。
聽見打鬥之聲的南牧跟南禹也都出了房門,站在院子中看著他二人過招。黑衣服的身手很是詭異,南牧皺起了眉頭,為何皇宮之中竟有刺客出沒,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呢?
黑衣服見徒手不是蕭離得對手就從腰間抽出了一跟閃光的細絲,在手中舞動起來。細絲舞動的時候就有耀眼的銀色慌忙隨之閃爍,照的子尚睜不開眼。在閃爍的銀光中,子尚腦子裡閃過一個個殘缺的片段,這個銀光讓他很熟悉,可是,他努力的收尋著記憶,任憑他在怎麼想,都還是徒勞,子尚一直後退,眼看那細絲就要刺到自己胸膛,而自己竟沒有還手之力。
南牧在一旁也注意到了子尚的變化,他見形勢危急,迅速前來擋在了子尚的前面,發動掌力,將黑衣人打退。
黑衣服後退幾步,捂住胸口,看來他已經受了內傷。他看了一眼在場的三個男人,哼了一聲就飛起上了宮殿頂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