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經韻脫下嫣然的白色輕紗,將那衣衫平攤開,晾在了椅子上,笑道:“一會就幹了。”然後,他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嫣然勉強定神。開局失利,但這不是結束。女子玉足輕點,步步生蓮走到葉經韻身邊,伸手幫他解腰帶,朱唇微張:“嫣然謝謝公子……”
她解了葉經韻的腰帶,幫他脫下外袍,就要扔去地上。葉經韻卻堪堪接住,微抬手,將那外跑披去了嫣然的身上。
那衣物帶著男子的體溫包裹住自己,嫣然一怔。葉經韻幫她把衣領拉好:“先吃些東西吧。”
嫣然心中一喜。她以為衣服都脫光了,就再沒機會和這人上桌,也沒可能在酒菜裡做手腳。卻不料,這人居然送了上來。
葉經韻讓人換了桌酒菜,兩人坐下,真的吃了起來。嫣然心知此人厲害,不敢怠慢,端著酒杯道:“公子,嫣然敬你一杯……”她將酒含入口中,卻不吞下,站起身走到葉經韻身邊,俯身下去,與他唇舌交纏,那酒就順著她的舌尖,絲絲縷縷流入了葉經韻嘴裡。
葉經韻自然不會拒絕。他伸手將嫣然抱在自己腿上,舌尖找著嫣然的舌尖,極有技巧地你來我往,嬉戲起來。
長長一吻過後,饒是嫣然身經百戰,也有些氣息不穩。她感覺到大腿邊有一硬物直直戳著自己,心中更喜。遂藉著這東風起身,跨坐在葉經韻大腿上,扯開身上的外袍,拿了那酒壺,眼波如水,誓要將人溺斃其中:“公子……再來……”
她拿起著那酒壺,卻不再喝,只是仰起下巴,修長的脖頸勾出一個脆弱而勾引的弧線,將那酒壺貼著自己肌膚一歪。立時,剔透的液體如潺潺小溪,流過她的脖頸,爬過鎖骨,翻過山峰,漫過小腹,最後,絲絲縷縷溼了她下/身的毛髮……
那酒水有些冰涼,接觸到嫣然火熱的身體,嫣然就是一聲低吟。她胸口的紅纓挺立起來,就似一朵紅梅,盛放在雪色肌膚之上。紅梅最頂端,掛著一顆晶瑩的露珠,搖搖欲墜。那酒水點點滴滴落下,嫣然邀請一般腰向後仰,氣息不穩喚道:“公子……”
葉經韻是風月場上的高手,自然明白這其中含義。他一手拖住嫣然腰肢,一手接了她的酒壺,繼續徐徐倒酒,頭卻微微低下,暗紅色的薄唇一點點靠近那紅梅上的露珠……
嫣然眼中喜色乍現。她等著葉經韻喝那酒水。之前和他親吻時,她就在這酒里加了致幻的迷藥。
卻感覺到胸口微涼。嫣然低頭一看,葉經韻居然沒有親下去!他對著她的紅纓吹了口氣,直起身,淡淡笑道:“這花樣我也喜歡,不過,我不喝加料的東西。”
他說得淡然。嫣然卻臉色大變:這人居然知道!親吻那時,他明明很投入的樣子!
嫣然磕磕巴巴道:“公子……嫣然……”
葉經韻拍拍她的臉頰,笑道:“你別緊張。我知你們習俗如此。為了讓客人盡興,經常在酒水中加些催情的藥物。”
嫣然聞言暗鬆口氣。所幸……這人誤會了。卻聽葉經韻又道:“可是,你知道我為何讓你吃些東西麼?”
嫣然心不在焉搖頭。
葉經韻狀似苦惱道:“我本來點了兩個女子,你卻把她們趕走了。我並不是介意,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會吃不消。”
嫣然聽言,心中暗笑。他以為她是一般女子麼!她終歸是劉七教出來的人,讓她吃不消的男人,她還沒碰到!
嫣然起身,行到床邊,拿床邊的毛巾擦乾了身子,坐上了床。既然酒水中沒法做文章,她必須進行第二步。她要讓這人……累,然後再找機會下藥。
嫣然坐去床上,斜斜仰著,屈膝,兩腳外分。那幽谷就隱隱展現在葉經韻眼前:“公子憐香惜玉,嫣然感激不盡。可嫣然仰慕公子,一心只想服侍公子,讓公子開心。”
葉經韻看了她片刻,居然搖頭嘆氣。
嫣然不明所以。她這個姿勢看似隨意,其實卻大有文章。這個門戶敞開的姿勢本來就大膽,角度更是萬分精妙。葉經韻可以看見她下…身,卻看不甚清。這種若隱若現足夠讓所有男人眼冒綠光,而葉經韻,卻站在原地嘆氣?!
葉經韻終是動了,他緩緩脫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丟去地上,露出了精壯的胸膛,有力的腰肢,強健的小腹,昂/揚的巨物,修長的雙腿。他赤著身體朝嫣然走去,神情不帶責備,唯有寵溺:“嫣然,你忘不了你學的,我來幫你忘記。”
他抱起嫣然,將她平放在床上,跨坐在她的身體上,俯身下去,與她唇舌糾纏。那唇沿著嫣然的脖頸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