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卻見那人眼中波濤洶湧盡是情…色之意,心中叫苦:她是想討蕭宸軒歡心,但這個努力,顯然,居然,收效過了頭。
許菱雙手去推蕭宸軒,乾笑道:“瞭解了一點點,還不多。”
蕭宸軒直直盯著許菱,也不說話。他忽然覺得,最初決定接她進府,是個極其正確的決定。這個女子總是會給他驚喜,從如意坊的勇敢機敏,到自己府上的花樣百出,再到現在偶爾的溫順柔情。他喜歡她的轉變,她變得越來越貼心,而這種轉變是因為自己。
蕭宸軒瞬間很滿足。他不曾待女人這般耐心,可是今天他卻發現,這種耐心,竟讓他體會到了別樣的愉悅。以致於,因為期望得到更多這種體驗,他願意壓制體內叫囂的慾望。
許菱被蕭宸軒看得心中發毛,只覺今日難以全身而退,卻見那人微微一笑。
蕭宸軒從來就是個美男子,只是通常帶著種高高在上的凌厲。這麼一笑,卻多了份親和平凡,因此格外地勾魂攝魄。許菱呆呆看著他,只覺那萬丈星河都墜在了他的眼底,一時竟有些眩暈。
蕭宸軒低頭,輕輕吻上許菱的唇。他的唇在許菱唇上一觸即離,鼻尖停在許菱鼻尖上方寸許,低低道:“那你,再快一點。”
許菱看著蕭宸軒眼中難得的溫柔,心生疑慮:他……他不會,來真心吧?!
她能面對蕭宸軒的霸道、狠戾,卻無法面對他的真心。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對不起這個人,她寧願他像以前一樣踐踏自己。
許菱猛地推開蕭宸軒,落荒而逃。
所幸,第二日,許菱發現,自己是多慮了。
她去伺候蕭宸軒起床時,又看到了一屋子狼藉。蕭宸軒昨天憋了兩次火,晚上折騰得就有些猛。許菱收拾房間時,心情格外輕鬆,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
蕭宸軒奇怪道:“你怎麼這麼高興?”
許菱哈哈一笑,道:“見著水姨身體徹底好了,心中自然高興。”
蕭宸軒點頭評價道:“你這點不錯,有度量,能容人。”
許菱嘴角一抽: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找多少個女人,幹我何事。卻聽蕭宸軒道:“你又戴這簪子了。”
許菱“嗯”了一聲。她昨晚伺候蕭宸軒睡下時,就已經印下了書桌鑰匙的模型,是以,今日帶上了蕭浩瑞的玉簪。
卻見蕭宸軒扯下自己腰帶上的玉佩,遞給許菱:“那我也帶你送的那個。在床頭,你拿來。”
許菱一愣,卻也只能去床頭,摸出昨日自己送蕭宸軒的碧玉環,幫他系在腰帶上。
蕭宸軒待她站起,摟住她,摸摸她頭上那玉簪,笑了笑道:“感覺……挺好的。你說,我們像不像那些尋常人家的男女,交換信物,私定終身?”
許菱被他這話噎著了,半響方答非所問道:“殿下天潢貴胄,豈是那些小門小戶能比。”
蕭宸軒吃罷早飯就出門了。許菱戴著簪子,漫無目的地在府中晃盪,等著蕭浩瑞的人來找自己。卻遠遠見著水桃朝這邊走來。
許菱躬身行了一禮:“水姨早。”
水桃笑盈盈上前扶起她:“小菱,往後不可再向我行禮。”
許菱一邊隨意答話,一邊抬頭打量她。這人身體真不錯,那日被凍暈了,當晚還被蕭宸軒摧殘,昨晚又被折騰得夠嗆,現在居然……還這麼精神奕奕。
卻聽水桃道:“……殿下昨日也不知怎麼了,格外勇猛,我都被他折騰掉了半條命。小菱,難得殿下那麼喜歡你,今次我便做個主,晚上你去陪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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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菱張嘴呆呆看她。她聽這話前半段,還以為水桃是來炫耀的,卻不料這人話鋒一轉,扯出了自己。
水桃微微一笑:“那一晚,殿下罰我跪,我知道你幫了我。我在殿下身邊待了這些年,看慣了勾心鬥角,難得碰到好心。所以,我是真心想結交你。”說著,上前一步,執了許菱的手道:“小菱,你既然來到殿下身邊,便再沒有第二條路。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你只有成為殿下的女人,才能得到他的照顧,裡裡外外也更容易,不用像現在這般辛苦,你說是嗎?”
許菱終於合上了嘴。她算是明白了,水桃想拉攏自己。她看出了自己不願跟蕭宸軒,於是過來勸自己,讓自己早日爬上蕭宸軒的床,早日得道昇天,然後姐妹齊心,所向披靡。
水桃看許菱不說話,又開口了:“小菱,你是不是害怕?殿下擅長男女之事,看他那般心疼你,定不會讓你難受。姐姐也可以教你些東西。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