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繼續戰下去。至於其他的,等到你大勝強敵之後,我再給你。”
“好。就算為了這獎勵,我也要打贏這一戰。”
“是你為了你的所有女人,為了靠你吃飯的那些部下,也要盡力去打。不過輸贏勝負,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記得在西安我對你說過的話麼?你現在還年輕的很,有的是本錢,有的是機會。就算輸了,也可以再起。就算是敗了,也可以重頭再來。只要保住有用之軀,就一切大有可為。記得我的話,若是局面不利,你就跑。到江南到邊塞,到你的根基之地去招集人手,捲土重來。不管是勝也好,敗也好,我甯中則會陪在你身邊,與你共渡難關。”
鄭國寶點了點頭,在甯中則耳邊小聲道:“好寧姐,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你讓我怎樣,我便怎樣,眼看天色不早,咱們早點歇息吧。”(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七章整肅(一)
二人這一晚,相擁而臥,卻絲毫不涉於私,二人如同成親多年的夫婦,彼此只把對方當做自己的全部來呵護,不忍有絲毫違拗強迫。直到天明,鄭國寶雖未真個消魂,卻覺得周身舒泰,心中說不出的痛快。甯中則整理了一下鬢髮,大方的等著廖虎臣。廖虎臣等到了門口,見幾個值守錦衣全都被放翻在地上,一探之下,又還有鼻息,也不聲張,虛推房門。房門應手而分,等到進來之後,見鄭國寶與甯中則坐在一處,只一笑道:“看來卑職要多準備一份早餐了。”
鄭國寶也一笑“好說了。這事不急,那些告我的文書,收的怎麼樣了?”
“緹帥放心,卑職已經辦的妥當,人名已經登記造冊,按照所舉罪行輕重,分檢完畢,保證沒有任何缺失。”
“那就好。這回廖千戶多費心了,回到京裡,自有保舉。不知方正安排的是誰侍寢,她的味道,還不錯吧?”
“多謝緹帥。那小娘子據說是什麼地榜第二名,確實是個好手,卑職差點就敗在她手裡。最後好在小的奮勇殺敵,沒墮了咱錦衣衛的威風。”
等到廖虎臣出去,甯中則才問道:“他是?”
“我們的人。或者說,他是個聰明人。在進入南鎮撫司之前,曾經在北鎮撫司駱指揮門下任事,與我發生過數次公開的衝突,順帶因為得罪過我的關係,被卡在一個百戶的位子上死活上不去。最後才不得不調入南鎮。勉強提到千戶,但是其後續升遷還是被我卡住,依舊提拔無望。”
甯中則越聽越糊塗,這樣的履歷,怎麼看也是和鄭國寶深仇大恨,又怎麼會成了鄭國寶的人?鄭國寶道:“這沒什麼。每一個地方,都會有矛盾,誰都會有自己的仇人。與其有一些看不見的仇人在我身邊,不如就乾脆造一些我看的見的仇人。他的職位這些年雖然上不去,可是每月都會有一筆秘密的進帳存在錢莊裡。這是我對他忠誠的一種報酬。他每一次升遷被拒絕之後。摺子裡就會多一筆款子,算做補償。當然,他不只從我一個人手裡拿津貼,我相信肯定還有其他人會給他錢。之所以這次他肯幫我。無非兩個原因。一個是他老婆孩子在我手裡。如果他要我死,那他的家人肯定會陪葬。第二個原因就是,這一局。他相信我會贏。”他一指門外“只是為了取信於人,他帶的這四十人,都是對我沒什麼好看法的。也許我不知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們,或是得罪過他們的親人,家族,朋友。再說當年我在京師裡交了許多好朋友,而這些朋友的丈夫,未必看我很順眼。鬼知道這些人裡有沒有那些苦主……,總之,這支隊伍裡,老廖現在是自己人,其他的不是。至於過幾天麼,或許發生什麼變故,他砍我的腦袋砍的最歡。”
廖虎臣此時從外面親自端了早飯進來,笑道:“那倒不會。卑職的為人,緹帥您是最清楚的,我從不招惹自己不該惹的人,更不會去為了失敗者拼命,這一把,張鯨輸定了。若是他按照手下謀士說的,直接請潞王回去繼承大統,或是在河南當地起兵,再次靖難,勝負之數都在五五。可他一方面要潞王進京,一方面非要把眼睛放在您身上,證明他格局有限,成不了大氣候。左右一閹奴,沒什麼大成就了。卑職的身家性命,犯不上押在他的身上。”
“一心拿我進京,只怕不是他的意思,而是播州方面的意思。畢竟我是主戰派的代表,又連續壞了播州多少事。楊應龍肯定是要除我而後快,咱們的張督公,只不過是受人之託而已。不知為了這事,他收了多少銀子。老廖,我的家裡,一切都好吧。”
“緹帥放心。申夫人不愧是閣老家出來的,宮裡一出事,她就大張旗鼓的到幾位勳貴家裡轉了一圈,然後又那麼回了您的府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