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自己手的手,*柔軟,一看也是個沒動過手的公子,怎麼會進到宮裡來做男寵了呢?他和他不同啊。
“對不起。”玉桑陌以為雪衣有潔癖,忙收回了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這裡,我誰也不認得,只想著能不能出去看看我的親人。他們在哪裡,我現在還都不知道呢。”想想自己的親人在軒轅炎的手裡,方才和軒轅炎的那場打情罵俏,總覺得他是在背叛自己的親人。
“別想那麼多了,你身子還沒好呢,好好地養養吧,現在太子妃進宮了,太子只怕一時半會兒的,不會讓我們侍寢了,你放心吧,如果實在是寂寞了,我可以過來陪你說說話。”雪衣把手重新放到玉桑陌的手上,“其實,我們都是可憐人而已。”
“雪衣,你是怎麼來的?”玉桑陌好想知道,這宮裡的男寵難道都是軒轅炎用搶的帶進宮裡的嗎?
“我是自願來的。”雪衣垂下了頭。
“自願?”玉桑陌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雪衣那一下子蒼白了的臉,“怎麼會呢?是不是你家裡,你家裡欠人錢,或者是……”玉桑陌實在找不出什麼別的藉口來。只能呆呆地 看著雪衣。
“我是被人送給東宮太子的。”雪衣抬起了頭,臉上重新又見到了一絲的血色。
“你的父母嗎?”玉桑陌搖頭,想到自己的那個父親,不就是想著要把自己送給王爺的嗎?那麼雪衣的父母,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想到自己的父母,玉桑陌的神情又有些茫然了,連雪衣和自己說話都沒有聽到。
“你怎麼了?”雪衣發現玉桑陌走神了,二眼失神地望著頭上的那一塊地方好長時間了,連他說話都沒有回答。
“沒什麼。”玉桑陌苦笑,“我可以理解了,被親人出賣時的那種痛苦。”
“他不是我的親人。”雪衣望著玉桑陌有些吃驚的面孔,“我只是喜歡他而已。”
“他?”玉桑陌暫時把自己的事忘記了,雪衣嘴裡的他好像是男人吧?
“是。我喜歡他。”雪衣沉靜地說。
“他是男人。”玉桑陌小心地問
“是,他在朝裡作官呢。”雪衣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
“為了討好太子 ,所以他把你送給太子 了?”玉桑陌覺得自己聽到了比自己父母送息進王爺府還要可悲的事。被自己心愛的人送給人家當男寵。玩物兒,那得是多麼痛苦的事啊,怪不得雪衣一直都是沉默的,連他受那麼大的苦,他都不肯吭一聲,原來,從他進宮的那一天,他已經死了吧。
玉桑陌心裡對雪衣充滿了同情,緊緊地握住了雪衣的手:“你,恨他嗎?”
“不恨。”雪衣搖頭。
“為什麼?”要是放著玉桑陌,玉桑陌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已經把他忘了,又怎麼會恨呢,我若是恨他,豈不是一輩子不能忘了他。”雪衣 的唇邊掛著淡淡的慘笑,那慘白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玉桑陌的心。
“那個該死的男人,若是哪天讓我看到了他,我一定替你報仇,雪衣,讓他知道,他放棄的,曾經是多麼不該放棄的人啊。”玉桑陌激動地坐了起來,沒想到動作幅度一大,扯動了身後那個羞於出口的地方,“哎喲”了一聲,重又倒了回去。
他沒安慰成雪衣,反而讓雪衣到照顧起他來了。
玉桑陌紅著臉,看著雪衣:“對不起,還害你來照看我。這男寵,真不是人做的事。哎喲!疼!”玉桑陌齜牙咧嘴地道。
雪衣也著急,情知這一次很疼,聽說他還是被灌了*被抬進去的,一想就知道,軒轅炎對他是上了心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用春情了。
現在弄得他躺了二天才醒,那後面一定是傷得不輕。
“要不要讓我幫你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雪衣扶著玉桑陌翻了個身,把被子退到了腰間,試探著問。
玉桑陌紅著臉:“雪衣,那個地方很髒的。”雪衣那麼一個潔淨的人,讓他看自己的那裡,真怕他會嫌棄自己。
“你呀。”雪衣哭 笑不得地拍了拍玉桑陌的肩,“你還和我說這個,快別動了,我這裡有上好的傷藥,我再幫你上一次,你別老是太激動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雪衣一邊說著一邊幫玉桑陌把褲子退了下去,讓玉桑陌趴到枕頭上,一邊道,“雖然太子這些日子不會過來我們這邊,可是,你還是要小心些,太子對你有些特殊,但也不能不防著太子突然叫人,到時候你還這樣,壞了他的興致,只怕到時候把你丟出去,就真的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