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隔開,過年之前,本宮不想讓他們二個入後宮了。”
“是,爺。”丁文勇心裡瞭然,果然,東宮裡,還是雪衣公子和玉公子是受了爺的青眼的,只怕太子妃一來,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吧。
玉桑陌醒了,人雖然醒了,可是身子還是軟軟的用不上力,想著方才那令人羞都羞死的壁掛,真想不到,那個該死的變態竟然把那種噁心的東西著人繡了掛到他的房裡。
肚子有些餓了,他好像聽挽玉說,已經昏了二天了吧,那就是說,他二天都水米沒粘牙了,能不餓嗎?
可這會兒,挽玉已經讓他趕出去了,那他還怎麼叫人啊,走又走不了,下不了床,難道他要成為第一個被餓死在床上的男寵嗎?
正餓到不行昏昏欲睡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軒轅炎的聲音。
玉桑陌的臉一紅,直接把被子蓋住頭,裝駝鳥算了,這個變態他還來看自己啊,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想著後面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現在還隱隱地泛著痠痛,還有他那的嘶啞的嗓子,都是證明他前二天那*的證據,讓他有什麼臉面對軒轅炎啊。
“怎麼了?不是說醒了嗎?怎麼還蓋著頭,喘不出氣怎麼辦?”頭上傳來軒轅炎的戲謔的笑聲,眼前一亮,軒轅炎那帶著調侃的面孔就出現在了玉桑陌的面前。
“我餓了,你想餓死我嗎?”玉桑陌臉紅紅地衝著軒轅炎瞪眼,直接把軒轅炎想說的話意轉開。
“餓了?”還想著要調侃玉桑陌幾句,看到玉桑陌那紅透的小臉兒,想著他在床上的那個媚樣兒,軒轅炎的心情就大好起來,從皇宮裡惹的一肚子氣現在也沒有了,“想吃什麼,本宮讓人做去。”
“現做?那我直接死了得了。”
“好,本宮這就讓人取去,不過,你現在可不能吃飯噢。”軒轅炎坐了下來,把玉桑陌的被子往上扯了扯。
“為什麼?”玉桑陌極為不滿地道。
“因為你這裡受了傷,所以,為了不讓你難過,你只能吃些流食啊。”軒轅炎的手伸進被子裡,手指很不客氣地放到他身後受傷的地方,好心在按了二下。
玉桑陌的臉再次滴血:“惡人。”
“對,本宮是惡人,專門吃你這種小白兔。”軒轅炎俯*,在玉桑陌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二下。
玉桑陌閉眼,選擇無視掉軒轅炎的話。
不是太子妃來了嗎 ?他怎麼還這麼閒地跑到他這裡來。
“怎麼了?還疼嗎?”軒轅炎看著玉桑陌紅著臉不說話,關心地問了一句。
“還不是你沒節*弄的。”玉桑陌睜開眼,白了一眼軒轅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你還那麼用力,害我躺二天。”
“噢,呵呵,是桑陌一直喊著要啊,要啊,所本宮也不能讓你第一次經歷這事對它就沒個好印象,那以後桑陌不就沒興趣和本宮一起做了嗎?你說是不是?”
又把他不想回憶起來的記憶開啟,這回玉桑陌長了記性,再不和軒轅炎說話了,一說,準落到他設好的圈套裡去。
說話間,餓菜已經送上來了,是清粥小菜兒,到是挺對玉桑陌的胃口的。
那軒轅炎也不再和玉桑陌說笑,看著他吃了二碗,便不再讓吃了,讓他在床上躺好,又想著讓太醫過來看看,被玉桑陌死活地拒絕了,最後不得不答應軒轅炎,到了晚上再上一遍藥,這才把軒轅炎打發走了。
總算是得到了清靜,挽玉還怕玉桑陌寂寞,給玉桑陌尋了幾本書過來。
玉桑陌面對挽玉,總是覺得不好意思,便向她問起雪衣的事來:“雪衣公子現在可好?”
“很好,公子若是想和雪衣公子說說話,奴婢就去雪衣公子那回一聲。”挽玉關心地道。
“好啊,只是不知道打不打擾到雪衣公子。”玉桑陌是著實關心雪衣的傷勢,也不知道雪衣的傷到現在怎麼樣了,已經好幾天了。有沒有人治啊。
沒一刻鐘的時候,雪衣一身淡粉色的長袍出現在玉桑陌的床前。
玉桑陌看著雪衣,竟然比那二天見到的時候,臉上多了份兒紅潤,不知道是何緣故,挽玉在一邊,他又不好問。
挽玉沏了茶,放在二個人旁邊的几上,便退了出去,玉桑陌這才向雪衣問起了好。
雪衣看著玉桑陌紅紅的臉,淡聲地問:“那天,謝謝你。”
“怪我,若不是我惹了太子生氣,也不會連累你了。”玉桑陌伸出手,握上了雪衣的手,很誠懇地道歉。
“你――”雪衣盯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