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上一堆鮮果,謝景嚐了幾口,讚不絕口。過了一會兒,孫魯班大步走了進來,一看到謝景就挑起眉máo,沒好氣的說道:“謝景,究竟怎麼回事,子高是不是出事了?”
謝景連忙伏地行禮:“臣景拜見長公主。”
“罷了。你又不是越國的臣子,長公主不長公主的,也無所謂。”孫魯班虎著臉坐在周循的旁邊,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快說,子高怎麼樣了,你是他的近臣,怎麼突然跑到越國來了。”
“太子沒出事。”謝景搖搖頭,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孫魯班還沒聽完,就柳眉倒豎,“騰”的一聲站了起來,跺足叫道:“父王恁的糊塗,子高是何等樣人,怎麼會生殘害自家兄弟的心?父王身邊有jiān人,我要回去殺了這些jiān人。”
周循苦笑一聲,扯扯孫魯班的衣邊,示意她稍安勿燥,等謝景說完再說。孫魯班雖然生氣,見周循不急,她倒也按捺住了。周循這幾年在錫蘭多次立功,升遷很快,這次孫紹把他召回來,可能要委他以重任,孫魯班對周循的沉穩多智非常佩服,哪怕有再大的火氣,只要周循使個眼sè,她也能平靜下來。
謝景最後說道:“吳郡的朱張顧陸都離開了,原籍會稽的幾家也基本走得差不多了,現在的吳國只剩下一些實力一般的世家,他們根本無法獨力制衡淮泗籍的大臣,而淮泗籍的大臣要想在江東站穩腳跟,也只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