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惠恕,你說,危機究竟在哪兒。”
張溫暗自鬆了一口氣,本來他有些擔心年輕氣盛,此時自信心無限膨脹,不喜歡聽人說這些不動聽的話,可是孫紹並沒有露出不悅,相反讓他快說,這讓他十分高興。
“大王,如果此時有商人在天竺犯事,被天竺人殺了,我們有實力象徵服扶南一樣征服此國嗎?”
孫紹嚅了嚅嘴,手指在案上敲了兩下,笑道:“沒有。”
“那到時候商人會怎麼看大王?”張溫接著說道:“如果只是其他xiǎo國,那也便罷了,畢竟我越國鞭長莫及,可是如此大王取了波杜克港,波杜克港成了越國的領地,越國的商人云集,違法luàn紀者必多,而朱羅人對此必然記恨在心,萬一有人不忿,殺了越國的商人,大王是徵朱羅,還是不徵朱羅?徵朱羅,實力有所不逮,還要冒與整個天竺大陸提早開戰的危險,就算勝了,也是慘勝,越國大好的發展形勢必然受挫。不徵朱羅,商人在越國的領土上被殺,而大王卻不能主持公道,大王在商人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而越國漢人的自信心也將受到重大打擊,扶南的局勢可能不穩。”
張溫詳細解說了拿下波杜克港的好處和壞處,他不反對波杜克港很重要,但是他說,現在拿下波杜克港,時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