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站起身來,舉著酒杯走到曹植的面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子建,努力!假以時日,你將是不亞於乃父曹公的一代名將。”
曹植感慨不已,他曾經在曹cao的心目中是一個不錯的繼承人,也因此成了曹不的眼中釘,可惜他在權謀上不是曹不的對手,最後一敗塗地,要不是曹不死得早,沒能繼位為王,否則真不知道他的下場會如何。他和曹不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和對手,對曹不的脾氣多少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他笑得越是真誠,心裡的怨恨就越是深重,將來的報復也越是殘酷。
在爭嫡失敗之後,他對自己的詩才感到無比的憤恨,有才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人耍得團團轉,要成功,要的是權謀,不是才情。他現在不寫詩,就是不想讓別人再把自己當成一個書生,但寫了那麼多年的詩,有那麼多的感慨要化作詩句噴薄而出,又豈是他能控制的,明明有**卻不能表現出來,他的壓抑可想而知。陸遜這番話,一下子撥開了他心頭的迷惑,原來寫詩和用兵並不矛盾。破曉更新組阿羽提供
“我粗劣鄙陋,焉敢與父王比肩。能和越王父子、陸大將軍和李將軍並肩作戰,多見識一下名將的風采,我已經榮幸之至了。”曹植謙虛道:“這麼說,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