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鄉試的魁首,多風光?從此後我再不管你了,只要你行事心裡有數便成……”
他說話的功夫,謝西風已經翻完了冊子,不由得一雙柳眉都險些豎了起來,問謝老爺道:“災民聚集了多少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設粥棚的?”
謝老爺想了想,沉吟道:“從二月十八以後,就陸陸續續有災民過來了,粥棚是從二月二十八開始設的,到如今正好十天。”
“十八以後就有災民,卻是二十八日才設的粥棚,十天時間,要餓死多少人?官府在幹什麼?還有,為什麼已經設了十天粥棚?這米卻只用出去這麼點?爹爹不是說災民多達十幾萬嗎?我們家算是這清遠城中的糧食大戶了,怎麼也這般小氣?爹爹你竟愛財到這個地步嗎?”
謝老爺讓西風憤怒的質問嚇了一大跳,唯唯諾諾的解釋道:“這些……這些都不是我經手的啊,我哪裡有這個時間?鋪子的事都忙不開了。這些都是趙明臣弄得,我看你素日裡也很倚重他啊……”說到這裡,四十多歲的大男人竟露出了一點委屈的表情。
謝西風面色稍稍和緩了一些,皺眉道:“趙明臣是個極穩妥聰明的人,他素日裡也是知道我的性體,怎麼這一回做事如此出格兒?”說到這裡,便抬頭向園外喚道:“松月,給我備馬車,我要出去。”
松月和秋香一樣,都是西風面前最得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