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禮,
現在的婚禮果然很盛大,很盛大,但卻是給別的女人的。
他嘴唇翕張了好幾次,終於又開口:“琉夕,我——我可以補給你一個婚禮,一個盛大的婚禮……”
他最後的話語終結於聶琉夕譏諷的笑容裡。
聶琉夕就像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笑話。
他看著她笑起來,嘴唇翹成漂亮的弧。
嘴角掛著濃濃玩味:“會比這個還盛大?”
一句話出口,所有人都變了顏色。
就連那位端莊地立在大廳,始終一言不發的公主也悄悄地握緊了拳。
風凌煙覺得這句話很給力。
有誰的婚禮敢和公主媲美?
除非不要命了!
風凌煙充滿惡趣味地打量著碧東流,這個時候,她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爽呆了!
在她看來,碧東流此時的表情灰常滴糾結。
讓她直懷疑,此時如果地上忽然裂開了一個洞,他會不會直接鑽進去?
她怎麼可以?可以這麼絕情!
驀然,碧東流一咬牙,像是豁了出去:“琉夕,我,我可以給你一場和這個一樣盛大的婚禮……”這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如果,一場盛大的婚禮能挽回她的心,那麼,他情願一試。
她冰冷的,要和他劃清界限的模樣,刺痛了他的心。
儘管,抱著她的那個男人是她的親哥哥。
但看到她偎依在別的男人懷裡,他還是感到很刺眼,很惱火。
卻發作不出來……
聶琉夕嘆了口氣。
如果,他這一番話是一年前說的,那麼她會高興的找不到北,對他更加死心塌地。
可惜——是現在!
在他娶了別人以後,他就算再給她一個皇后的婚禮如何?
她一點也不稀罕!
所以她輕輕笑了一笑,搖了搖頭:“謝了,碧莊主,可是,我沒興趣!我早已不愛你了,所以,你還是放手吧。和你的公主過和和美美的日子,她才是你碧璽山莊的女主人。我——早已不是了,也從來沒是過……”
她低眉顧自一笑:“其實,你和我沒有婚禮也好,這個樣子,我離開其實連休書也不用向你討要的。”
她抬眸環住了二哥的脖子:“哥,我們走吧。”
她身子虛弱,俏臉上滿是疲憊。
碧東流就像被當胸打了一拳。
這是她第二次說不愛他。
第一次說的時候是在河邊,那一次,她也說了這麼一句。
為了離開他,居然對他用了毒,害得他落入那個變態的盧夢生之手。
受盡了折磨,險些喪命……
如不是公主……
他現在墳頭上的青草都長的老高了!
我一天不休她,她就不能離開
當年那一幕幾乎成了他的夢魘,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切割著他的心。
現在她居然又這麼說!
她怎麼可以?可以這麼絕情!
可是,他卻不想放她走。
因為他知道,此時如果真的放她走了,那麼他就真的徹底失去她了!
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他知道他現在娶公主有些對不起她,但他也有他的苦衷不是?
而且現在的男人哪個不三妻四妾的?怎麼到了他這裡就成了滔天大罪,不可原諒了?
他以後會補償她,但是——絕對不能放她走!
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她走了!
他俊臉一沉,冷然道:“你四位可以走,但琉夕必須留下!”
“留下她繼續讓你碧璽山莊的人折磨嗎?!碧東流,她是我兄弟捧在手心的珍寶,從小到大我們沒戳過她一指頭,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可是卻被你如此糟蹋!碧東流,我勸你最好不要逼我,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聶琉夕的二哥憤怒地眼瞳,直直地望向碧東流。
“我——我沒有!之前我們是有些誤會,但我真的是愛琉夕的,我會補償她……”
“補償?怎麼補償?碧東流,你肯休了那位公主?!”
碧東流噎住,哪個敢休公主?
他俊逸的臉上憤憤的:“聶傲宇,你不要逼人太甚!琉夕只要一天是我的妻子,她就要留在碧璽山莊……”
他犀利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