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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面風翻弱絮,樹頭雨退嫣紅(二十八)
一邊出口,一邊,李煥當然看清了李純的傷勢和那逐漸積聚在地面的鮮血。(眼快看書 。yankuai。)
“一等一的高手就是不同,本王設下了那麼嚴密的機關佈陣,你獨身一人便可以闖破所有障礙,只受些皮外傷。始終能提著真氣讓我察覺不到你的靠近,如果我猜的不錯,門外的所有人應該都被你悄無聲息地放倒了吧。”
並沒有回答李煥的其實已經答案清晰的問題,李純只是冷冷的注視著李煥,
“為什麼要做這一切?這份處心積慮甚至不惜和那些閹人合作,助紂為虐的助長父皇好不容易剷平的那股閹人囂張氣勢,你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這個王位,還是因為晴妃?”
“住嘴,你和那個女人永遠都沒有資格再提起母妃。”
“所以,你介意的果然不是江山龍椅,李煥,你該清楚當年父皇過份寵愛晴妃以至於被閹人利用,危及太上皇,危及了江山社稷,太上皇和母后才會才會在晴妃的壽宴”
“看來做皇帝還真的不錯,至少想怎麼顛覆黑白都可以任意妄為,李純,你這番話倒是提醒我了,和你爭這個皇帝做也不錯,至少我能重新書寫那段歷史,將一切真相公之於眾,還給母妃一個清白,將她的陵園遷入皇陵,讓她能安心地睡在父皇的身側。(眼快看書 。yankuai。)”
“喂,你先放開我啦,痛死了!”
小婉才沒心情分析他們之間說什麼,她只是一直在拼命地要讓自己的手臂脫離李煥的控制,然後衝到李純的身邊,撲進他的懷裡。
可是李煥的手就是握著她很緊,無論小婉怎麼用力,甚至用另一手去死命的掰,他就是不放。
小婉的眼中的眼淚立刻委屈的又奔湧,李純就已經在面前了,她卻靠不近,這叫她怎麼不委屈,不傷心。
“醜丫頭,我說過,你,只能留在我的身邊,除非踩著我的屍體,讓我永遠閉上眼睛,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所以,今晚,除非我先死了,你休想再回到他懷裡去!”
望著李煥眼中這股從未見過的危險火花噴射,望著他旁若無人、近乎可怕的凝視,聽著他再一次出現這般莫名其妙的狂吼,小婉禁不住愣住了,別說動靜都停下了,連眼淚也被暫時唬住了。
望著小婉這一刻的滯緩和凝視著李煥的愣神,李純的心頭猛地撼動了出了一絲裂痕,感覺了一陣堪比雷擊的痛楚,
原本盤旋在心頭要對李煥曉之以理,試圖弄清真相,試探出宮裡閹人的勢力範圍的一切預想都不復存在,腦中只剩下一個意念,先要將婉兒奪回自己的懷裡才是。
提起一股真氣,李純瞬間就移動到了李煥的身邊。
李煥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僅伸手擋開了李純的出招,更是用非常驚人的閃速率先點了小婉的穴道,讓她再不能動彈後,輕輕帶了一些力道,便讓她不偏不倚的直挺挺的睡上了就在身後的臥榻。
小婉突然渾身沒有了絲毫的知覺,但神智卻依舊清晰,眼睛看見了臥榻頂帳的同時耳中也聽見了李純緊張的呼喚:
“婉兒!”
“在我們沒有分出勝負前,丫頭還是先安靜待著比較好,放心吧,比起你,我更不捨的傷害她一絲一毫。”
“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不傷害?用這種方式?你就不怕嚇到她?婉兒,我知道你聽得見,別怕,今晚,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大話還真容易出口,可惜事實是,今晚,連你也再走不出我凌王府。”
話音落下,李煥一邊再次出手,一邊口中發出一聲長哨音,穿透了凌王府的上空。
白痴都知道,這是李煥的‘集結號’。
果然,哨音過後,在兩個男人過手不超過5個回合後,這座別院在一次被重重的包圍了起來,門口、視窗都出現了手握弓箭計程車兵,直指李純。
屋內,依舊招招驚險,二十個回合後,李純和李煥依舊平手,但突然,李純率先停下了手,跳後了幾米,眼中突然出現一道精光,鋒利的掃過李煥,出口道:
“你,根本就是在等我!”
既然李純先停手,李煥也跳開到了一個暫時安全的距離,依舊冷冷的望著李純,但眼角零星泛起的星點又掀起了幾分李煥天生的魅惑眼神,只是這一點的精銳眼神讓李純完全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難怪,院落中的八陣圖只佈下一陣,更沒有陣勢重疊的互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