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不信鬼的人,拍鬼故事節目。在一隻真的鬼的面前,討論如何裝鬼嚇人才能逼真……
如果不是因為我也在這群人裡,我絕對哈哈大笑。
但如今,我自己就在這群人裡,我想笑也笑不出來,最關鍵是還要裝著自己任何事情都不知道,還要興致勃勃地加入討論,真是難為死我了。
無聲和冬天都比較不喜歡說話,而秋天卻有小魔女一般的精神,導演甚至說,秋天如果願意來些編劇,他絕對買秋天的作品。
我超乎常人的聽力,可以聽到嘎嘎的木板聲,咒怨在移動嗎?
但我還是鎮定自若,哎,我發現實力變強以後,想要害怕都害怕不起來了。
我看著秋天、冬天、無聲,她們無知無覺。看來敏捷屬性低有時也是一種福氣。
惠正在給所有人畫著妝,雖然秋天她們已經是天生麗質了,但專業人士的隨手幾下,則更是靚麗。
下午1點,終於開始正式開拍了。
攝影機前一行六人,就如一群酷愛冒險的大學生,興奮而又緊張的進入鬼屋,而後到處參觀探險……
這些表情我們都演了出來,導演誇我們是天生的演員。
而後花園裡突然跳出一隻青蛙,還有一個門突然無聲的開啟,還有窗子忽然自己開啟,還有閣樓……
總之,一幕幕的嚇人的場景我們都拍好了,甚至我還因為劇情需要,從花園離開時用血漿沾染在自己的褲腿上。而鬼屋裡一些本來就恐怖的東西,例如地上的汙跡(枷椰子死時留下的血跡),攝影師還做了特寫。
這些都是一個段落一個段落的拍攝,方便插入明天星期一的現場直播。
但我的耳朵裡,依然不斷地有“嘎嘎嘎”的咒怨移動的聲音。
我呢,自然臉上是不會有什麼高興的表情了。這簡直是受罪啊,如果枷椰子直接跳出來和我正面戰鬥,我一點都不會怕,但我現在就不斷地聽著那“嘎嘎嘎”老舊木板被擠壓的聲音,我的敏捷為什麼會這麼高啊。
導演圭介說:“懶蟲是吧,你真是影帝級別的人物啊。你的表情就好像真的見到鬼一樣,那種隨時擔心著,稍微驚恐著,壓抑沉默著,你是如何把握這些表情的啊?”
我說道:“這很簡單啊,因為我聽到一個鬼到處在移動,用一雙眼睛瞧瞧觀察著我們。”
所有人神情一滯,而後導演圭介反應過來,說道:“不錯,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你們也要有這種感覺,這樣才能表情到位,懶蟲你真聰明,會用這種心理暗示法。”
惠卻說道:“懶蟲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所有人不明白為什麼惠會這樣說,大家都認為是假的。
我終於露出了笑容,問道:“你說呢?”
惠有些恐懼地問道:“真的?”
我說道:“為了劇情的需要,最好把它看做是真的。”
導演圭介此時對著惠怒道:“我們這裡唯一迷信的就是你了,手上還帶了那麼多護身符。惠,你明明自己迷信,就不應該來做這份工作,恐怖片劇組真的不適合你,有時間你應該考慮考慮我的建議。”
惠被批評後,連忙90度鞠躬道:“是,對不起,我做錯了,請前輩多多原諒。”
她的那一聲“是”(哈伊),特別誠懇,甚至帶有比看到鬼以後還嚴重的驚慌。
哎,生存面前的殘酷,工作就意味著飯碗,如果在東京沒有工作,普通人將會活得很慘很慘。惠眼睛溼潤,差點被嚇得哭了出來。
圭介發完火以後,朝著京子和我們笑了笑道:“各位見笑了,我們繼續拍攝。”
於是我們繼續拍著,我用心靈連線對著無聲說道:“你準備開啟直死之眼,觀察枷椰子是否會出現。如果她沒有傷人,就不要殺她。”
我推算著時間,估計枷椰子很快就要登場了。當然由於蝴蝶效應,由於我們的存在,枷椰子會不會暴起傷人就說不準了,雖然《咒怨2》原劇她沒有傷人。但我們執行的任務是《咒怨改》……
我還要利用枷椰子去尋找她的老公呢,所以如果無聲一會兒不小心殺了她,主隊的任務就完成了,被傳送回主神空間,而冬天和秋天就還要繼續留在咒怨世界裡。
所以我才讓無聲,開啟直死之眼,隨時警惕,如果她沒有傷人,就暫時不用行動。
此時,朋香問我們道:“你們對這棟鬼屋有什麼感覺啊?”
現在正在拍攝我們才進鬼屋的片段,於是我們要假裝自己才剛剛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