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人員首先驚訝於,秋天、冬天的美麗以及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樣子。她們身上的那種東方古典氣質,大家閨秀的氣息,還帶有一絲絲嫁為人婦的嫵媚。
而後關注的是瓜子臉的小蘿莉無聲,同樣是一個美人。
最後才看到相貌平凡的我。
可是當他們發現三個美女都和我神態親暱時,我就顯得不平凡了,尤其是他們知道我們是隨手就拿出1000萬日元的富家子弟。
日本人,對尊卑觀念,還是蠻強的。富人和窮人之間,就有一個看不見的等級。對於資本主義國家,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把其中的紐約改成東京,就成了:
如果你愛一個人,讓他去東京吧,那裡就是天堂。如果你恨一個人,讓他去東京吧,那裡就是地獄。
確實,在東京,只要有錢,什麼都可以玩,任何能玩的都可以玩。比如說這一回,如果不是身邊有秋天、冬天、無聲,我估計可以好好爽爽了,嚐嚐路邊野花的滋味,嘻嘻……
當然,在東京,如果沒錢,恐怕地獄都會比這裡舒服一些吧。我親眼看過,一個80多歲的日本老頭,為了支付自己僅僅30平方米的房租,仍然穿著西裝到處去推銷保險。
(作者:這裡借用陳迪的嘴來說一下作者的感慨了。小的時候作者和同伴趁著旅行團打折時曾經去日本旅遊過一次,大家都住青年旅舍。我們看到一個接近80歲的老頭騎著腳踏車到處推銷保險,當時朋友就說日本人真是勤勞,我們中國人就沒這種敬業精神,朋友是商人出生,所以特別看重勤勞。作者心裡卻不削,作者看到的是殘酷,看到的是一個老人還要為自己的生活四處奔波。作者心裡想,就算年輕時這個老人沒有加入日本的社保體系,可老了以後難道還要這樣賣命的工作才能活下去嗎?日本這個國家難道就不會體諒一下?當然,大家不要相信日本的低保,根據東京的房價來看,低保根本就如杯水車薪。雖然日本有低保,但也等於沒有。)
我心裡思考著各種問題,沒辦法,由於智力屬性加的過多,我總是喜歡讓大腦不停地工作,胡亂想著各種問題。
表面上,我卻依然笑嘻嘻地,和劇組的人員,尤其是和京子她們聊著天,加深感情。
京子和我們越聊越投機,最後,她驚訝地捂著嘴道:“你們真是太厲害了,連我都把許多臺詞忘了你們居然記得。”
秋天道:“哈哈,這隻大懶蟲可是把你的電影看過許多許多遍了,從還在上學的時候我們就喜歡你的電影,所以無形中就記下了。”
京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嗎?你們真是有意思,你們互相叫的外號是你們上學時取的嗎?”
我笑著道:“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在一個院子裡玩的,結果現在大家都長大了,她們都要嫁給我,真是頭疼啊。”
冬天笑道:“這傢伙最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讓偶像看笑話了。”
無聲道:“懶蟲哥哥對我們太好了,所以我長大後也要嫁個他,這是他逃不過的債,誰叫他多情呢?”
京子有些溫馨地看著我們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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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30,經過熟悉後,大家終於開始工作了。而蝴蝶效應也產生了。在《咒怨》原劇裡,是由女主角朋香帶著大明星京子,四處在鬼屋裡探險。朋香以記者的身份,隨時問著大明星的心裡感受。
但現在多出了我們輪迴者四個人。於是劇組決定,改變劇本和故事。京子將要探險鬼屋,急公好義的她的朋友們決定跟著她來,為了保護她。朋香作為這一次的節目主持人,一路上會問京子和她的朋友各種問題,而後隨著時間的過去,怪事情就一件一件的發生……
當然這些怪事情都是人演的或者電腦製作的,他們準備把這些東西用於第二天的現場直播時,插入進去。這樣就會使得觀眾們以為是真的。
但是,其實從進入這個鬼屋的時候,從大家坐在客廳聊天的時候,我就冥冥之中感覺好像有一雙眼睛看著我們。我現在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畢竟我的精神力很高。
所以我有些鬱悶,明明知道有一個真鬼,枷椰子正在看著我們,我還要強作歡顏。與那些編劇導演交流,如何才能製造驚恐效果,血漿要放置在哪裡,哪裡會有裝成女鬼的演員出現。
什麼叫做魯班門前弄大斧,什麼叫做孔子面前裝聖人,什麼叫做李白對面寫詩詞,什麼叫做毛主席前面論遊擊。
今天我真的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