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想法,你們夫妻聽聽看,是否妥當。張玉明手下的張義,吉爾達也見過,他比你小姨大三歲,年紀相貌都很般配。他是良民身份,張家口那邊人,家有薄產,他先頭的妻子和我三弟婦是一起沒的,未曾生養過。若你們願意,我替你們做個媒。到時讓你小姨頂了他先頭妻子的文碟進關,再讓三弟幫忙辦理落戶。”
吉爾達連聲說:“好!好!張義很好!”
扎木合阿媽不由地嗔怪看了丈夫一眼,暗怒:這個傻子,張玉明家產業多富,怎是張義這個小夥計能比的,若張玉明成為我們妹婿,我們以後也能搬到張家口那邊,再也不用在草原上吃沙子了,難道還真得要放一輩子羊啊!你願意,我可不願意!
程逸軒見扎木合阿媽臉色不對,忙解釋道:“還有個辦法,是昨天若寒提醒了我,你妹子那部落原本就歸土默特旗管的,現在塔克師伯恰好在那邊,他與土默特首領關係一直很好,恰好能拜託他幫你查實身份,辦好落戶手續。”
扎木合阿媽不禁有點著急,暗想:我才不願妹子再呆在蒙古吃沙子呢!只有妹子回到關內,我們才有機會搬回到關內!
程逸軒又加了一句:“張玉明替你們打聽過了,你妹子先頭呆的那個部落是外蒙古的,與土默特有滅族之仇,你不用擔心你妹子的事。”
事到如今,扎木合阿媽也只知道妹子根本不可能嫁給張玉明瞭,相比把妹子嫁到蒙古來說,她還是樂意妹子嫁回關內,自己若回不去,將來扎木合他們總能回去,她得想辦法把扎木合安排到張玉明鋪子裡做事,不過這件事不用急,可以慢慢來,事情得一件一件的解決。
這時張家口那邊傳來資訊,張玉明的舅舅說可以幫扎木合小姨落戶,只是張家口的進出關口查得很嚴,進關這邊要張玉明自個兒想辦法,只要進了關,落戶的事情就好辦了。
張義對扎木合小姨印象不錯,知道未來的妻子也識字,還有一手好繡活,也很樂意。
程逸軒過幾天回家時,就和吉布達夫妻倆商量這事,扎木合小姨自個兒也願意,這事就算成了。
因張義父母都已去世,家中也沒其他長輩,雙方都是二婚,再者扎木合小姨身份有點扎眼,還要到張家口落戶,時間不能拖太長,婚禮就在冬窩子裡簡單辦了,對於多倫諾爾這邊熟人,還是暫時瞞著的。
張玉明整理好藥材,辦好官憑路引,他把鋪子託付給程逸軒後,就帶著張義夫妻回張家口了。
到了張家口後,張玉明就帶著張義夫妻到蔚縣舅舅家,他在蔚縣也有房子和莊子。
張玉明舅舅和里正很熟,藉口外甥媳婦逃難到關外,丟失了身份文碟,重新辦理落戶,手續很快就辦出來了。
還好扎木合小姨和張義先頭妻子同姓,她就用回原來的名字陳輕靈。
張義讓妻子留在這邊,幫忙張玉明照料房子和莊子,等多倫諾爾生意安頓好後,再回來。
陳輕靈雖然很想念姐姐一家人,但她明白這輩子基本不會去蒙古,這裡就是她的家。
林若寒對於這些大人們之間發生的事,一點都不清楚,她現在滿腦子想著如何整治瑞敏大公主和太福晉這對可惡的母女。
那天她和扎木合閒逛,又遇到那位有親戚在瑞敏大公主府的,很八卦的蒙古大叔,忍不住問道:“大叔,大叔,你有沒有聽說,有兩個人喝酒喝酒都變成傻子了?”
蒙古大叔笑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那兩人我還認識呢!”
扎木合猜出若寒的想法,睜大眼睛,故意說道:“大叔,你不會騙人吧!”
蒙古大叔拍著扎木合的肩膀,說道:“臭小子,誰說大叔不認識?”
他壓低聲音道:“那兩個傻子是巴拉和赤那,巴拉管馬房,赤那是公主的貼身侍衛,赤那的功夫很好,可惜變傻子了。他原本是公主府的一等侍衛,因功夫好,才被公主派到太福晉身邊當護衛。去年和他表弟立了功,太福晉賞了很多金銀給他們,還把他們送回蒙古,公主很器重赤狼的,經常是京城、科爾沁兩頭跑!”
林若寒沒想到當年的事,連瑞敏大公主都插了一手,背後兇手是誰,可想而知,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替母報仇,難於上青天,這不就琢磨著了。
過了幾天,讓若寒打聽到了瑞敏大公主很喜歡泡溫泉,多倫諾爾這裡本來有七口溫泉的,每年很多牧民都會到那裡泡溫泉的。
這次那達慕大會以後,這七口溫泉就被她全給圈起來了,專供她們母女享用,還打算在這建溫泉山莊。
她在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