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對皇阿瑪說,希望……再見你一面。”
“……我真可笑,那樣傷害了你,卻奢望得到原諒……你一定不想再見到吧,如此……卑劣的我……”
我蹲下身,將手覆在他的額頭上,將他的臉扳起來,他低垂眼簾,咬著下唇,滿臉是淚。
我挨近他的臉,額頭抵著額頭,說:“確實想揍你一頓。可是下不了手。為什麼呢……或許因為,你是我弟弟吧。”
我溫柔的品嚐他嘴唇,舔舐著每一道紋路。
冰涼,苦澀,柔軟。
上次沒記住,原來是這樣的味道。
我將他抱起來,靠在牆上,細細捻研。感受著衣服下冰涼的身子,漸漸回暖。
月光穿過雲層,透過窗欄,在側畔流淌,樹葉在風中搖出沙沙的聲音。
他一開始僵直著身子,木偶一般的任我作為。
最後終於松下緊繃的背脊,彷彿多日的重擔放下了。他試探的輕輕環住我的腰,繼而狠狠的摟住我的脖子,回應起我來。
月色漸暗,窗外迷濛起重重煙霧,繼而綿綿夏雨,沾溼窗欞,濡透了糾纏的衣衫。
初次領兵
天色還黑著,月亮映在一個個水窪裡,反射出朦朧的光。
我將那塊玉佩留在永琪枕畔,匆匆去上早朝。
剛起身,卻發現衣角被拉住了。
我說:“你什麼時候醒的?”
永琪說:“你要去何處?”
我說:“我自然是去請罪。”
他默了一會,艱難的開口道:“皇阿瑪不會怪罪你的,因為這是我向他求的恩典。”
我轉回去,仔細端詳他的臉,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當初莫要做那件事,大家一起在皇宮裡做兄弟,多好。時不時見見面,敘敘情誼,只要你乖乖的莫太過分,我還能殺了你不成。”
他苦笑道:“我忍不住。你現在有福晉,有紫薇,有新進府的格格,有三四個侍妾,十幾個舞姬,將來或許還會更多。一想到這裡,我就快瘋了。心裡就像被幾百幾千只貓爪撓著一樣。”
他躺在床上,眼角眉梢顯出幾絲風情。
與那時在‘把草問’的意氣風發相比,實在判若兩人。他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也許,我那次在南巡的路上,就已經毀了他。
不過話說回來,他那時候喜歡小燕子,要是繼續和小燕子一起混,說不定比現在還慘。我捏著老五的下巴想。
他任我挑逗,說:“要是我現在不出手,將來更是不知被你忘到哪裡去了。可是不行,這樣我絕對受不了。我寧願毀了你,也要讓你眼中有我,即使是因為恨。”他垂下眼簾遮住鋒芒,聲音確是陰狠的。
我噗嗤一笑,說:“是嗎。你怎麼忘了還有一條路?皇阿瑪這麼喜歡你,你再努把力,將來皇位十有**是你的。我一個小小郡王,被你捏在手心,還能翻了天去?”
老五說:“我怎麼沒想過。我推演了無數遍,可是不論怎樣,結局不是我死,就是你死。倒還不如現在這般,至少在心頭留個印記。況且,”他將褥子捏做一團,“我在心動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
我說:“如果你現在已經滿足了,那麼將來爺走爺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如何。”
他深深地埋下頭,將褥子捏的更緊,指甲掐破了肉,將靛青染的殷紅。
我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扳開,在他耳邊說:“爺還是有一點點捨不得的。”
護衛們都在艾府的客房休息了一宿,此時整整齊齊在前院等著。我留了兩個人守在這,跨上馬,問:“和����さ暮苡⒖÷穡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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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她們看的可都是你。五官端重,肌骨勻稱,風度翩翩,顧盼神飛,標準的春風得意小白臉,跟你比漂亮,爺真是萬萬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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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見過老五幾次,絕不敢輕慢。
也許她會猜測為什麼已經死了的老五,會出現在我府裡。
可能出現的大眾化猜想是老五犯了事,被乾隆厭棄,所以在我府裡躲著。
能猜到真正理由的人,不是廢物,就是瘋子,沒人會在意他們的看法。
乾清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