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除了你,我什麼也不要。只要你願意同我……”他貼下來掠奪似地含住我的嘴唇。深深的,用力的,彷彿想將我揉吞下肚一般。
唇舌被迫與他交纏,口腔內混著濃重的血腥。
福晉還看著,護衛都在,他怎敢如此大膽!
我被他壓在躺椅上,右手迎合似地扶上他的腰,順著肩膀的滑過鎖骨,握住他的纖細的脖子,拇指深深掐入動脈,緩緩推離他的臉。
他的唇角拉出殷紅的絲線。
究竟是什麼讓你覺得,我的事可以由你決定了?
老五的護衛迅速放開福晉等人趕來,又不敢跟我動手,呆呆站著,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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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著臉看著老五臉色從慘白一直到發紫,才放開他的喉嚨,將他推開。老五擺著手叫護衛退下,胸腔起伏,劇烈的咳嗽,幾乎要將肺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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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終於喘過氣來。他捂著脖子,環視過侍妾,和���=��暈倚Φ潰骸叭�紓�齲�也患薄?瓤齲�苡幸惶歟�閌腔嵛業摹!彼�換郵鄭��淶拇�死肟��
我待他的身影消失了,才不悅道:“誰把他們放進來的。”
福晉跪在躺椅邊,說:“爺,五阿哥是您的兄弟,又是親王,妾身攔不住,也不敢攔。”
我拍拍她的背,讓她起來,說:“你都看到了?”
福晉為難的點頭。
我笑了笑:“他確實對我有那種意思,我會處理。你不要聲張,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等皇阿瑪回來,他就鬧騰不起來了。皇阿瑪畢竟是皇帝,國事為重,不會繼續偏袒他。你先下去吧。”
福晉的衣著有些凌亂,她福了一福,整理了一下,留下帶來的兩個侍女,溫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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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爾等人將侍妾和侍女帶下去,一會報告說三人服毒而死。
小林子證實了老五所說,天津總督購了批揚州瘦馬討好乾隆,乾隆看上了其中一個名叫夏盈盈的。這些天陪她遊山玩水,流連忘返。
我揮手讓他下去,留和��閽諞槐摺�
仍是眯著眼睛懶懶的躺著,讓他送酒。
****如畫。
我握著他端酒的手腕,將玉液傾入口中,和著血腥,慢慢品嚐。一手在黃花梨木躺椅上敲著……
竹杖芒鞋輕勝馬……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小林子匆匆過來對和��盜肆驕浠啊:瞳|湊到我耳邊說:“爺,皇上遇刺受傷,已經失了蹤跡……”
我推開他的手,玉杯從指尖滑下,酒香四溢。
再聚禁宮
一剎那的震驚之後,更重要的是應對。
我召集起幕僚,得出的結論是,這是個打破現今局面的好機會。
乾隆在的時候,大家只有規規矩矩的,才能得到青睞。大臣如此,皇子更是如此。
哪個皇帝在身體將衰的時候,看見自己的兒子在朝中呼風喚雨,一呼百應,群臣伏帷聽命,會覺得高興的。
我寧願被老五壓著打,眼睜睜被他折損大半羽翼,也不願撕破臉下重手,就是如此。老五行事如此過激,等乾隆回來後,必定會被壓制。而我只需要裝裝可憐,乾隆不僅會替我恢復一切,還會有所補償。
他心目中的天平也會因此而傾斜。
我其實一直很不解,為何老五眼光這般短淺。他這樣只能一時得勢,乾隆回來絕不會給他好臉色。下午聽了他的話,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的野心沒有我想象中的大。
倘若乾隆一直被老五留在天津,那麼我的屈辱日子不知還會持續多久,若是撐一時撐不住,遂了他的願也未可知。
不過乾隆遇刺,生死不知,局勢再度發生變化。
現在不同以往,大清正在危機時刻,位高權重的大員們會將分散的權利收緊,以維持京城穩定。老五一黨就難以再次興風作浪。
而以營救乾隆的名義,對我來說有些力量就可以動用了。不僅可以破解現在的局面,而且還可渾水摸魚,趁機攬權。
大致商議完畢,我脫下白孝,換上補服朝珠,帶護衛馳馬進宮。
看見宮門時,已經是夕陽落山,滿天紅霞。
先到的幾個老臣表情凝重的向我打招呼,大家沉默著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