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活下來的,只有醜陋的**。
那**是如此的骯髒、禁忌,可越是骯髒,越是禁忌,就越是甜美的讓人忍不住去觸碰,讓人顛倒沉迷,捨生忘死。
我感謝上天讓我雙目明亮可以看見你。我憎恨上天讓我只是一眼便再也離不開你。
我感謝上天讓我雙耳聰靈可以聽見你。我憎恨上天讓我聽過你的聲音再也無法忘記你。
我感謝上天讓我可以聞到你的氣息。我憎恨上天讓我自此魂牽夢縈。
我感謝上天讓我有雙手可以觸碰你。我憎恨上天讓我無法擁抱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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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宮外,春風得意,可他知不知道,他特意的疏遠,讓宮裡的我,無可挽回的沉入絕望。
我瘋了。我確實瘋了。我猜得到一切後果,可我顧不了任何後果。
我鳩佔鵲巢,將他阿哥所裡的大部分人收買。我準備好催情香。我打探他的每一個訊息,每一步行蹤。
然後,那一天終於到來。
夜色迷濛,月移影動。他帶著滿身酒氣,真的站在我面前,我卻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到底要怎樣,才能抑制住全身的顫抖?
我是如此的焦急,以至於沒有耐性逼迫他說一句喜歡我,便將他推倒在床上,顫抖的手,怎樣也解不開釦子。他不耐煩了,翻身將我壓倒,蜻蜓點水般的吻過我的額頭,眉梢,眼簾,鼻尖,一直到嘴唇。
他的唇溫柔的與我廝摩,肌膚相親,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我空蕩蕩的心一剎那被填滿,竟泛起酥酥麻麻的疼。
眼淚沾溼枕巾。
讓我得到你,或者讓我屬於你。
我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己。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
永璋,永璋,永璋。這兩個字,被我刻在心臟刻在骨間,刻的鮮血淋漓,每呼喚一次,即疼痛又甜蜜。
他彷彿是我在深海中的一線陽光,一塊浮板,一個希望。可是越是貼近,抱的越緊,我越是往下沉淪。我不要陽光,不要希望,不要功名,不要皇位。
我心甘情願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