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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非要把吳葦拽在自己身邊與自己一起生活地?強制地認她為義子。只是覺得她這樣溫暖這樣熱情這樣善良都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還是說,其實是愛上了她唱這歌時的母性讓自己想起了從小的孤單?如果是後一種的話,自己豈不是應該反過來,當她地義子才對?

不過,這些都無關了。林寬感覺到自己在吳葦背上,感覺到她的溫暖,氣喘吁吁的溫暖。與她一起連逃亡都甜蜜。心裡堵堵地。手握著手。跳進轉生池的時候,林寬只覺得解脫。要是從前,這一跳就是奔死,誰料到存著必死之心躲過遲未明之後竟是生呢?世界果然是矛盾的。

之後的一段時間,是林寬此生最甜蜜最幸福的一段日子。別看吳葦揹著自己逃亡的時候,很是吃得苦。可真到了現實中。她當時還是個瞎子,什麼都做不了。不過。照後來地觀察,就算她不是個瞎子,她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她在這個世界天生就是個小姐命。

她愛人侍候,他就侍候,幫她盛飯,幫她做衣服。還記得很清楚,拿出第一件自己做地長袍給她的時候,她吃驚地臉非常好笑。

要不是金潛的出現,林寬寧願在這樣的幻境裡不要醒來。每日為生計奔波,回家看吳葦的笑臉,自己還有什麼別的所求嗎?可是,世界永遠不隨自己的願望而改變。金潛的到來就表明自己離遲家還很近,安全與平淡遠遠沒有到來。恨,說不出的恨,明明他還傷著,卻忍不住去踢打他,這麼幼稚的無意義的事很久沒做過了。

後面的事,不想再經歷。林寬對自己說,醒來吧,這幻境我夠了。可惜事不如願,睜開眼來,就看到了蕭照,看到了遲未明,看到了他們與自己的葦葦日漸親密。終於,自己這個爹只能是爹,而他們……是她的朋友。

沉默成了林寬的語言。他怕自己變得醜陋的心會隨時在語言中暴露出來。“不要啊,葦葦,不要離開我,在我身邊,永遠和我在一起。”這些話沒辦法說出來,因為她不想。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有她自己的願望。

看著她變美,看著她為他人著急心疼。“我的葦葦……”

“我要回到現實!這種醜惡的自己不要再提醒我曾經存在過了!”

“哼!”是蕭照的冷笑,他總在葦葦的背後用這樣譏誚的表情看自己,真讓人受不了。看著他,林寬終於明白為什麼西風閣會存在於這世上了。有的人真的想讓人抹煞他在這世上的存在。他是個大夫,卻還沒有殺人如麻的遲未明可愛。最少遲未明如同自己一樣在深淵裡掙扎,來不及顧及其它。

“我不打算救她。”那天蕭照笑眯眯地說:“她不喜歡這個世界,那個吳葦似乎也不喜歡,我就不給她回來的機會了。林寬,這樣你才能盡心盡力地幫葦葦回到她自己的家鄉去,對吧?”

真想掐死他!但是,這是事實。不這樣,林寬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盡心把她送回去,不是會在最後一刻捨不得。對於人性林寬不敢過於信任,哪怕是自己。

愛就是佔有。就算是林寬也偉大不起來。除非世事逼他偉大。他沒辦法向一個親密地叫他“爹”的人說出“我愛你”,他沒辦法向她表達他的感情,他甚至不能哭,因為他是男人,他是她全心依賴的“爹”。

“好吧。”林寬不看眼前幻境中病弱蒼白的吳葦,閉上眼睛,沉下心去默唸:“我承認一切,接受一切,無視一切。”說著,往前邁出一步,再睜眼,就看到遍地陽光,與眼前的臉色有些蒼白的蕭照。

穿越之無為難為 第34章 四人生還

林寬不是最後一個出來的。齊尚敏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每個人的過去都不同,埋在每個人心裡的那根弦單獨拎出來,或許讓你甜蜜,或許讓你恐懼,但你只要有了投入的情緒就難以擺脫那些過去造成的幻境。

林寬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蕭照。他毫髮無傷,臉色卻有些蒼白,只是這蒼白裡卻有一種隱隱的興奮,讓林寬看不明白他的表情。蕭照此人……如果不是吳葦身體一直不好的話,林寬根本不喜歡與他在一起。驕傲自我也沒什麼,這世界別的不多,但這種人絕對不缺,比如遲家那三個人,哪一個不是如此?問題在於此人的無理由任性。真正地任性。

遲家三子雖變態,但每行一事總有蹤跡可尋,可這蕭照,完全是興之所致,盡興而返,讓人捉摸不定方向,也讓人捉摸不定好壞。林寬本能地不喜歡這種讓人捉摸不定的人。更何況他還與吳葦有讓人不能理解的親密。

“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會是第二個出來的呢,沒想到還不如遲未明來得清明。讓人意外。”蕭照看了林寬一會兒,見林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