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孟叔回來了。”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譚生一愣,就退到了一旁。大門開啟,孟叔走進殿內,對著女子施禮說道:“小姐,公子剛才派人回來稟報說,幽閉小徑內的石人護衛被毀,烈焰鳥也死了兩隻,那兩個人想必已經進了谷內了。”
“什麼?”譚小姐大驚,驚呼道:“他們已經進谷了?在哪裡?”
“小姐不必驚慌,他們不知路徑,莊外二十八道地陷,十七道雲鎖,機關陷阱無數,任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是走不進來的。公子現在率領谷中壯丁,都去谷外尋找,要晚些回來。他讓我通知小姐一聲,開啟機關,封閉幽閉小徑,不能讓他們再逃了出去。”
譚小姐緩緩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孟叔和譚生一起退下,譚小姐坐在椅子上,幽幽地嘆了口氣,不再言語,愣愣出神。青夏和楚離趴在箱子裡,動都不敢動一下,一時間,大殿內死寂一片。
這箱子極為狹長,兩人平躺在內,也不嫌如何擁擠,只是寬度不夠,青夏等於趴在楚離的身上,剛才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還沒感覺怎樣,可是現在靜了下來,彼此對視,氣氛登時就尷尬了起來。
氣溫越來越高,箱子裡越發氣悶,青夏額頭微微滲出汗珠,順著她潔白的脖頸緩緩的滑了下去。她眼若星子,漆黑閃爍,鼻子嬌俏,嘴唇櫻紅,小小的耳朵瑩白剔透,好像是透明的瓷器一般,汗水津津,幾根髮絲黏在臉頰和脖頸上,配合著她一身黑色勁裝,凹凸畢現的玲瓏身材,別有一番嬌媚誘人的神態。
青夏雙手撐在楚離的胸膛上,微微半仰著頭,側著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眼神凌厲,警惕的像是一隻小豹子。
楚離的氣息漸漸炙熱了起來,彷彿有兩團火從青夏的那雙嫩白的小手不斷的傳到他的胸膛之中,引發體內的清火,一同積壓噴薄出一場難以抑制的衝動。
耳畔的呼吸越發沉重,青夏又怎能不知,只能假裝不在意的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呼吸淺淺,強自忍耐這難言的尷尬。楚離的身軀漸漸火熱了起來,就連自已的衣衫也已經被汗水打溼,衣衫粘在身上,更加顯得身體浮凸畢現,妖嬈惹火。軟軟的胸脯貼在楚離健碩的胸膛上,兩人的心跳都幾乎同時跳動,死寂一片下,竟然能聽到心臟擂鼓一般的急速跳動。青夏的髮絲垂在楚離的臉上,絲絲縷縷勾畫著楚離的肌膚,像是調皮的孩子。
青夏的手死死的撐住身子,可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手臂又酸又麻,汗水漸漸劃下,滑過臉頰,流過鼻尖,滴在楚離的面孔上,顯然就要堅持不住了。
楚離皺著眉,堅韌的手掌突然上移,緊緊的扣住了青夏的纖腰,修長的五根手指緊緊的揉搓在青夏彈性十足沒有半分贅肉的腰上。青夏眉頭緊鎖,想要掙扎,卻又害怕被外面的人發現,只能彆扭的扭過頭去,不願面對這令她尷尬的局面。
沙漏裡的流沙緩緩灑下,可是那譚小姐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大殿內死寂無聲,就連身為犯人的林暮白都似乎已經睡去了。只是黑漆漆的箱子裡,燥熱一片中兩具火熱的身軀交疊在一起,尷尬曖昧的氣氛緩緩升騰。
楚離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女子,再也按捺不住,突然緩緩的抬起頭來,一個溫熱的吻就落在青夏瑩白剔透的耳珠上。
好似一陣電流登時湧過全身,青夏全身上下一陣戰慄,猛地轉過頭來,眼珠漆黑,就向楚離看來。然而剛剛轉過頭來,櫻桃小口就被楚離猛地含住,狂野猛烈的氣息瞬間湧進青夏的身體,霸道的舌頭探進青夏的櫻唇之中,被阻擋在她編貝的貝齒之外,霸烈的汲取著她口中妁芬芳,就像是一場暴風雨一般,肆虐天地,帶著毀滅一切的黑暗之氣。青夏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整個人僵硬猶如石像。
楚離大手上移,滑過她線條柔美的背脊,糕她整個人緊緊的壓向自己,感覺到她的僵硬,那個清俊男子的身影陡然晃過楚離的腦海之中,王者的心底怒意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轉而更加碰烈的索取著她,探索著她的一切美好,手掌一揮,就棵向她胸前的柔和溫軟。
胸前的堅挺瞬間被人掌握,青夏像是貓咪一般,險些輕哼出聲。然而就在這時,秦之炎的身影陡然出現在眼前,芙蓉帳下,秦之炎那如潮水一般的溫柔霎時間幾乎將她的胸膛撕碎,她怎麼可以這樣?在她在這裡意亂情迷的時候,那個蒼白的屢次為她險些送命的男子,又在哪裡承受著思念擔憂她的痛苦?魂飛天外的神智瞬間回籠,青夏一把按住楚離的大手,掙扎著就要從他的束縛中離開。
然而青夏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