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月,我想吻你,想抱你,想摸你。可是我又怕你生氣,猶豫不決,患得患失,日日都想著如何能親到你,碰到你,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月,我不會進入你,給我可好?”等不下去了,即使會惹這人生氣,他也要賭一回。
“只是這個?”聽聞的人並無任何不悅,還是依在司嵐夏的懷裡,卻有些不信。
“月要看我的心嗎?”但是某人卻根本不給他看的功夫,輕吻的舌不滿足地深入那開啟的唇內。從司嵐夏的眸子裡看出他沒有再隱瞞什麼,司寒月閉上雙眸,任這人抱起他,進入御書房的休息室。
第一次能毫無顧忌地愛撫這人,司嵐夏的雙手都在發抖。過去與這人肌膚相貼時,都是這人發病之時。看著痛苦至極的人,他只有心疼,從未有過激動甚至是歡愉。可現在,這人乖順地躺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的撫摸與親吻,聲聲毫不掩飾的情動之音沒有絲毫地勉強。這人沒有碰他,更沒有主動回吻他,可在他看來,這人能這樣躺在他身下,任他“輕薄”,已是無言的相邀。
認真地親吻這人美麗的身子,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那細微的喘息,滲出的薄汗讓他欣喜地不能自已,這比天神還要高貴的人兒為他動了情,為他動了欲。小心翼翼地舔舔那翹起的精緻,非 凡。見這人並無不悅,他張口含下。
“嗯……”足以叫他失控的呻吟傳來,他忍不住低吼。當口中的美味終於堅挺時,司嵐夏直起身子,跨坐在司寒月的身上。躺著人依舊一動不動,看著司嵐夏扶著他的堅硬緩緩坐下。蹙眉,他並不喜歡進入別人,可他的身子只有父皇能進入。
艱難地坐下,司嵐夏放任大膽地吻上他渴望許久的唇,緩緩動了起來。身下的人隨著他的動作呻吟,喘息,似乎他才是被進入的那個,顯得那樣的無助。
“月……”他會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