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素堯見其就地拜了三拜,只是有氣難發,積於胸中極為難堪。
“二小姐,各院各房主子身邊的大婢女哪個明裡暗裡不有幾個爺的房中之人,您是側福晉,若是不替我開了臉不是反叫其他房笑你善妒專房?側福晉,您把我開了臉,既是從了奴婢所願又是長了您的名聲,何樂而不為?”
年素堯氣得已是氣息抖動,連一口呼吸都鬥上十抖,像是第一次看清地上那個女子一般。
“住口!竹淑,別忘了你只是個奴婢。主子不願意的事淪不到你來指派,還不下去!”
竹淑向來不以竹清為然。
年氏心高氣傲,自收了竹淑看上的便是她直言霸道,與己相似,便從小嬌養於房中幾乎是大半個小姐,自然與對親歷照顧自己衣食住行的竹清不同。只是她不曾想到,養出的卻是條自以為主的蛇。
“你算什麼——”那“東西”二字還算竹淑留有情面收回口中,“我們不過
125、第一百二十三章 花開人去各有性 。。。
平輩,我的事自有二小姐定論不需你操心。”
年素堯養了個白眼蛇自是氣得被竹清強扶了回去,幾日裡也不敢請醫,卻只能勉強喝些清湯續生。
那竹淑見主子去了並不以為然,沒多久自回了蘭心雅居,只是也識些趣幾日裡不到主屋去見年氏,自也逍遙。
鈕祜祿氏得了訊息,不笑不嘆,只是繼續手裡的繡活。幾年一針針地繡,已經叫她的繡活有了九成的體面,再不要多久,便是那耿氏也要將比下去。想到此處,鈕氏才難得有了笑意。
那年氏也真是個蠢貨,養了匹狼還不自知。只是聊聊幾語暗示,便叫那同樣心高氣傲卻沒有腦袋的奴才算計起她主子來。鈕氏此時才極為高興,為自己高興,驚歎自己對人性地把握是如此得到位精準。那李氏就是個廢物,雖然投了年氏以求年家的庇護,可年氏雖是大家卻畢竟家成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