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裡都是血絲,我去給你做些解酒湯。”說著匆匆去了。
閆品義說道:“我剛才跟戰醫生說你們在查一些舊案,也查問到她,戰醫生見到你們,一點也沒生氣,還給你們做藥湯。真是個好人啊。”
“她的藥湯,我是不會喝的。”戰波說。
“嘿嘿,我只聽到她說是給小吳做藥湯,沒說要給你啊,年輕人,你們查什麼我管不著,但是你們要是傷害戰醫生,就是傷害我們雲黃市的基督教會,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閆品義越說越激動。
“我們誰都不想傷害,我們只是想要一個真相。”高翔忙解釋道。
“真相?真相只在神那裡,神才是至高的裁判,每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該做的就是懺悔啊。神的榮耀,是那麼光輝,那麼令人喜樂,讓每個人自覺地靠近神,分享他的榮耀,戰醫生已經走近了,你們倆,也應該隨我一同靠近神。”
“我去找杜麗有點事。”戰波拔腿就走。
“我去看看戰醫生做了什麼藥湯。”高翔也走了,在客廳對面的廚房找到戰醫生,廚房裡有一排燉藥的藥罐。
戰醫生拿過一個大號的青花瓷碗,將一罐燒好的藥湯連藥全部倒進瓷碗,端給高翔,說:“茵陳、穀子,喝了解酒,燙,涼了再喝。”
高翔看碗裡,果然只有兩樣東西,茵陳葉子和普通稻穀。
就聽到閆品義在外面說:“戰先生,我先回了,謝謝你的藥。”
“不用謝,慢走啊。”戰小云大聲回答。
高翔端著藥湯,邊吹涼邊小口地喝,有點苦,高翔皺皺眉頭,繼續喝。
戰小云端了一勺白糖,加進高翔的藥湯裡,笑道:“有苦就要說出來呀,糖,也是解酒的。”
戰小云說完,站著看高翔喝湯,顯得很欣慰。